塌陷。
巨大的铁穹顶从天空之中落下,砸在了地上,溅起了阵阵尘埃。
鸩感觉自己的意识也随着工厂的塌陷而陷入了无尽的深渊,逐渐跌落。无限高的墙天空与无限低的洞将她紧紧包裹,构在了一个朦胧的世界。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死亡?她在内心问自己。无尽的黑暗,透不进一丝光芒的蛋壳,伴随着灵魂与热量的离去,只留下一句僵硬的冰冷的空壳。再之后就是那些细小的生物一点点侵蚀尸体,逐渐化为尘土。忽然而来的孤独感让鸩的内心恐惧感被无限放大,恐惧化身成冰冷的刺痛,让她的理智从原本的朦胧回归了正常。
“这里是……”她逐渐认可了自己还没死的事实,开始感知外围的世界。塌陷带来的冲击让她暂时性地失去了视觉和听觉,只能靠触觉和第六感来感知自己的所在的环境。她感觉自己仿佛依靠在天鹅绒大床上,背后的温软触感仿佛几个圆鼓鼓的大枕头一样。然而,那种滑腻的,潮湿的仿佛青蛙皮肤一样的触感给这种软软的感觉大打折扣,原本的舒适感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令人感到不适且诡异的厌恶感。“到底是哪里……”沉重的眼皮仿佛粘上了一般,任凭鸩怎么费力都无法打开分毫。她感觉到自己背后那种滑腻感仿佛在抚摸自己的后背一般,身体的预警机制让她感到了不安与恐惧。一股不祥的预感仿佛钻进裤腿的蛇一样,让她打了一个寒颤。原本紧闭的双眸在她的意志力下终于撬开了一道缝隙。预感里刺痛的阳光并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微弱的光亮。她想揉揉眼睛,却发现自己的手腕仿佛被束缚了一般。她心里一惊,神经信号传导到另外的肢体上。难道是自己背后的东西束缚了自己?她在内心问道,不祥的预感再次爬上心头。理智告诉她,她此刻可能正遭遇了什么危机。她轻轻张开口,咬紧了自己的下唇。洁白的贝齿在上颚肌肉的努力下一点点陷入了下唇,和下面的贝齿靠去。疼痛感终于出现,一下下刺激着鸩的脑海。在血腥味扩散于她的口腔之后,她的眼睛终于睁开,露出包裹在其中的浑浊的瞳仁,涣散的目光重新聚焦,让她看清了周围的环境。
废墟,瓦砾,尘埃。不出意外的场景。几束月光透过缝隙落在地上,映衬着破壁残垣的惨状。好在原本的安全灯还留在断裂的墙壁上,忽闪忽闪,让她勉强能看清周围的环境。在确认了自己所在的环境之后,她望向自己的四肢。恐怖的景象让她惊怒交加,一瞬间竟不知道到底自己是不是还处在昏迷状态。自己身上的衣物早已不知所终,仅剩下黑色的丝袜和白色的内裤。黑丝贴在她的腿上,不知道被什么液体润湿,黏糊糊地粘在那里,透露出了下面白花花的嫩肉。而内裤也难逃厄运,露出了少女逼仄的缝隙。少女娇俏的身体被暴露在空气之中,皮肤上的黏腻感让她忍不住抖了抖身体。她的四肢被粗大的触手牢牢地束缚住,将她的身体扯成了一个大字,尽情彰显着少女体态的美好。浑身裸露的事实带来的羞愧与恐慌震慑了少女的神经,而身后传来的肉墙仿佛是感知到猎物触网的蜘蛛一般,传来了一阵淡淡的摩擦感。
“这是……”鸩想起来了,之前有传言说过,工厂底下有一只巨大的怪物,而这只所谓的实验体,正紧紧束缚着自己,甚至打算侵犯自己。鸩分明记得,传言里面提到了那个怪物“具有极强的性欲”。
“必须快点离开……”鸩在内心说道。力量向她的四肢传导,她开始努力地驱动着自己的双臂,打算从触手的桎梏中挣脱。忽然,更多的触手从肉墙里伸出,一圈圈地缠住她的四肢。“放开我!”鸩奋力挣扎着,试图挣脱这些湿滑的长条物体。而那些柔软却坚韧异常的触手仿佛蟒蛇一般,牢牢地抓住自己的猎物,试图将其绞杀。纵使鸩怎么挣扎,触手还是一层层地缠住她,由触手构成了牢狱让她动弹不得。落入蛛网的蝴蝶无论怎么挣扎都难逃厄运。
“放开!给我……啊啊啊啊!”触手猛然收紧,鸩的怒骂一下子就被咽回了肚子里,转化为响彻整个地下室的惨叫。她感觉骨头仿佛要被扭断了一般,四肢传来的痛苦让她眼冒金星,惨叫连连。触手仿佛在玩弄猎物一般,时而收紧时而放松,鸩的惨叫也随之而或高亢或低迷。“呼……呼……”好不容易恢复的体力被痛苦榨地一干二净,未被触手缠住的身体时不时痉挛着,透露出身体的主人此刻遭受的痛苦。
“松……手……”鸩怒骂着,忽然,她抬起头,正前方有一只触手仿佛一条蛇般的立着,盯着她的眼睛。“这是……?”鸩疑惑地问,忽然,她看到一个球从触手的末端前进,逐渐向头移动,越来越快。
“难道……”恐惧超越愤怒,淹没了鸩,她慌忙紧闭上嘴,却为时已晚。一大滩清液从触手顶端喷薄而出,喷洒在她身上,甚至有一部分射进了鸩的嘴里。刹那之间,一抹不正常的潮红席卷了鸩的酮体,她的小脸变得潮红不堪,分外诱人。她的呼吸逐渐急促,因为她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变得分外敏感。原本被触手束缚住的皮肤感到了一阵阵仿佛针刺一样的刺激感,让她躁动不安。
“啊……啊……”鸩微启绛唇,轻轻却急促地喘息着。身体仿佛有无数蚂蚁在爬,尤其是下体,仿佛上面有人在拿着羽毛一下下的扫弄着,她想通过大腿跟的互相摩擦来缓解这种瘙痒感,却因为触手的原因只能扭动着柳腰。粉嫩的蜜臀蹭着墙壁,仿佛两个水袋一样不断地改变着形状。
然而,独属于鸩的矜持和科学家独有的冷静头脑让她镇定了下来。她就像溺水的人搏命地击水一般,理智竟一下子胜过了欲望,再次回到了她的大脑。她向四周看去,分析着四周的形式。她需要等待一个机会,工厂塌陷,一定会有救援队的到来,只要自己能坚持住,只要救援队到来,自己就能获救。而那根触手仿佛失去了生命力一样孤零零地立在那里,就像石化了一样。
忽然,那根触手仿佛花苞绽放一样炸开,伸出了四根细细的触手。鸩一边娇喘,一边警惕地看着这四根朝她伸去的触手。从刚才的感觉中,她知道了那种清液的恐怖效用。她吸取刚才的教训,紧闭着嘴,也顺便隔绝了那种淫靡的声音。然而,四根触手从她的嘴唇探入,用力地撬开了她的牙床。“唔……呜……”鸩无力地扭动身躯,嘴被触手打开,大口吸进着冰冷的空气。又一只触手伸了过来,轻轻地抚摸着鸩的味蕾,仿佛一条蛇一般缠上了她的舌头,向后缩回,将鸩的舌头捉出了她的口腔内部。“哈……哈……”被迫像小狗一样吐着舌头的鸩能感受到自己的口水从嘴角流下,在身上流下一道道痕迹。她的眼中挂在伤心的泪,混入了口水的流痕之中。
这时,那根触手中间的那支红褐色的管状物猛然前冲,一下子抵到了鸩的喉咙深处。口腔忽然被填满的感觉让鸩反胃不已,喉咙深处传来了一阵阵干呕的声音。突然,她明显又看到了一个圆球从触手上向上快速移动。还没等鸩反应过来,大量的腥臭液体从触手中射出,射进鸩的口腔里。“呜呜呜!!!”触手蛮横地向上一搏,逼迫鸩立起脖子,她想吐出去,却被触手死死地插入。在呼吸的渴求与触手的蛮力下,她不得不将这些液体咽了下去。流量之大,甚至有一部分液体从鸩的嘴边倒流而出,甚至有一些从鼻腔里流了出来,胡乱地涂抹在她的脸上。
“呼……哈……咳咳……”大约过了半分钟之后,触手终于拔了出去,带着几道透明的丝线。鸩的脸上流着泪水,口水和汗水混杂的液体,剧烈地咳嗽着。触手并没有停止,湿滑的触手来来回回地在鸩的上半身上抚摸着。鸩那绝美的娇躯,从锁骨到胸部,再到曲线平滑的小腹,都留下了被亵玩的痕迹,至少总会有一支触手攀附在伊莱欧的酥乳上贪婪着那软弹脂肪的至上手感。鸩恐怖的理智还在苦苦支撑,防止自己陷入无尽的深渊。
“放开……”触手的玩弄让她的身体忍不住的颤抖着。触手似乎很中意鸩胸前耸立的双峰,不断地玩弄着少女丰满的胸部。柔软而有力触手缠住鸩的双峰,时而向外撕扯,时而揉捏,引得少女叫声连连。触手环绕双峰盘旋而上,揪着少女的粉嫩的,如同樱桃一样挺立的乳头,不断地玩弄着,改变着乳头的形状。“不要……玩弄……那里啊啊……”鸩扭动着身躯,剧烈抗议着,“给我……滚开开啊啊……”触手的尖端轻轻围绕着两颗硬硬的肉球,原本只是微微变硬的乳头在触手那熟练的捻挑之下逐渐变得更加坚挺,传递给鸩的酥麻感与快乐感也愈发剧烈。快感,屈辱,恐惧,羞涩让她的眼里流下了几滴眼泪,而触手则不紧不慢地分外老练地玩弄着她完美的酮体。忽然,触手猛然收紧,鸩的胸部一下子因为充血而通红。原本挺立的乳头再次立起,显得更加诱人。“啊啊啊啊——”痛苦混杂着快感仿佛潮水一样拍击着鸩的大脑,由理智构筑的防线受到了猛烈的冲击。淫靡的话语伴随着痛苦的嘤咛从鸩的樱桃小口里飞出,响彻在空旷的地面中。
这时,另外一支触手隔着鸩的内裤,开始玩弄她的蜜缝。
“呜!那里……别……”更强烈的刺激让快感也愈发强烈。那些催淫液体的改造使得鸩逐渐在触手的玩弄中获得了快感,触手的运动让她从敏感点中获得了原始的反应。触手似乎很精通于淫乐之事,不断的玩弄辅以快感的炙烤了击穿这位小处女的羞耻心。触手轻轻揪住内裤,稍一用力就将其撕了下来。少女光滑的缝隙暴露在空气之中,仿佛马卡龙一样粉嫩的肉蚌仿佛在呼吸一样抖动着,一滴爱液从肉蚌的缝隙中流出,拉下了一道透明的线。鸩的下体十分紧致,需要稍微用力才能接触到那粉嫩的软肉,。触手仿佛刷卡一般上下流动,抚摸着鸩的蜜缝。鸩紧抿嘴唇,防止那种淫靡的声音从嘴里流出。触手见状改变了策略,又有两只触手按住鸩那不断逃避抬起的阴唇,不断玩弄着边缘的位置,不让鸩对被玩弄的感觉有一丝一毫的适应。就在鸩强忍着快感的时候,触手忽然用力地弹了一下鸩的阴核。
“呀啊啊啊啊?!”身上最敏感之处被忽然袭击,鸩整个人都仿佛触电一般一抖。触手忽然用力抓住鸩的脚腕,向下拉去。五根脚趾紧张地蜷缩在了一起,那被黑丝勾勒出完美线条的长腿在触手的把玩中被拽得笔直。鸩的美足可以用无瑕来形容,从大小到形状无一不透露着造物主的精雕细琢,五颗脚趾的形状珠圆玉润,饱满的指腹形状像是雪白粉嫩的樱桃,指根轻轻内拢,脚趾内侧的皮肤紧致,看不出一丝因为松弛而坠下来的皮肉,整只脚的线条流畅圆滑,既不会显得臃肿肥胖,也不会显得瘦骨嶙峋,足弓的曲线就像是海中的鱼儿那般柔顺,足背的厚度也只能用完美来形容,高一分显肥,矮一分显得瘦削,完美地将平衡和适中结合在了自己的这对儿美足上,从脚踝到脚跟,到大母脚趾下的跖骨,也都完美地呈现着顺滑与柔嫩。触手的动作像鸩说明了,即使是这些实验体,也很喜欢她的美足。四支小触手伸过她脚趾间的缝隙,一下下地摩挲着。
“痒……不要……”鸩自然能感觉到足部的异样,小腿部肌肉收缩着,想把脚抽出来。触手忽然用力,将她的美足拉进了触手墙之中。足弓,脚背和每支脚趾都能感到触手的律动,这种瘙痒感给了鸩一种别样的刺激。盘踞在鸩下体的触手也如同花朵一样绽放,仿佛花蕾一样的粗壮部位逼近那逼仄的缝隙,伸入狭促的洞穴,将自己所带的清液和鸩的爱液混合在一起,在甬道内部涂抹均匀。鸩敏感的蜜穴被触手探入,粗糙的触手一下下摩擦着小穴的褶皱。鸩那处女独有的紧致小穴更是将触手都牢牢吸住,哪怕是触手微微动一下都能被感知到。鸩开始随着触手的摩擦有节奏地律动着,触手又忽然吸吮了一下鸩的小穴,仿佛要品尝其中的蜜汁一般。“你在干什么……嗯嗯!”一支细长的触手缠住了她的阴核,激烈的快乐让她的身体再次一抖,触手的花蕾在她的体内抽插着,异物侵入小穴的感觉让鸩战栗着。在她的过去,她从来没感受过这种感觉,她的严肃使得她对性爱之事敬而远之。深埋在穴里的敏感点被一下下地袭击着,有点疼,相应的刺激也分毫不差。唯一让鸩难受的就是小穴被张开的胀痛。随着触手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激烈的酥麻感也被迫累积,在鸩的穴内拥有着越来越强的存在感。阴道里的抽插配合阴核处传来的刺激感,让鸩用理智构筑的防线变得千疮百孔,淫靡但动听的歌谣从她的嘴中倾泻而出。
“不要……放开我……”鸩的理智正在一点点消逝,触手的抽插越来越快,粗糙的花蕾不断挑拨着深处的媚肉。原本摄入她体内的液体逐渐发挥了作用,不断地刺激着她的神经,理智逐渐随着抽插而离去。鸩忍不住握紧了拳头,触手给予她的快感逐渐积累,冲破了理智的阀值极限,高潮的刺激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她从来没有感受过这种刺激,如今那种快感席卷大脑,直接让她失声,腰肢迎上触手向上弓起,伴着不停歇的战栗,爱液沿着触手根茎一滴一滴的流淌出来,而触手却没有停止,依旧不知疲倦的品尝着鸩的乳头和阴核。
“哈啊啊...哈...哈啊...”从高潮中挣脱出来的鸩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乳头与阴蒂被舔舐的感觉让她在高潮的余韵中难以解脱,而就在她的目光重回了清明之后,她见到了令她胆寒的一幕:,一根触手伸到了鸩的小穴下,那根触手青筋环绕,形状与男性的生殖器别无二致,长度却极其恐怖。鸩的目光在接触到那根触手的一瞬就弹飞出去。鸩虽然从书上见过这种东西,见到如此实物还是第一次。触手玩味地将根部放在鸩的穴口处,头部竟然已经顶到了鸩的肚脐眼处。“好长……”鸩畏惧地问,想到这种东西要插入自己的体内,鸩忍不住颤抖了起来。恐惧取缔了羞涩,成为了鸩此刻感受的主色调。触手慢慢地接近了穴口,用顶端的凸起一下下蹭着少女逼仄的缝隙。哪怕是沾着爱液,鸩的小穴依旧紧紧闭着,紧张使得她浑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不要……那么大……不行的……会死的……”鸩颤声说。然而触手听不懂她的语言,巨大阴茎也突破了鸩阴唇的阻碍,开始突入鸩的阴道。
“咕……”鸩吞咽了一口口水,她感觉到了从下半身升起来的恐怖压迫力,少女不自觉地抬起了头,忍受着下半身被更大的事物逐渐开垦的过程。插入鸩身体的龟头,尖端稍微细上一点,但也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能够轻松忍受的,就在龟头刚刚塞进少女的一瞬间,鸩用凄婉的声音对触手哀求道:“不行...真的不行的...求求你放弃吧...太大了……进不去的……”很难想象,鸩这样一个平时高冷的科学家竟然会发出这种求饶之声。而触手自然听不懂她的哀求,连舔舐她敏感点的触手都忽然放松了下来,似乎是担心降低破处给鸩带来的痛感。
“滚开,不要……”鸩的声音里已经带有里哭腔。触手仿佛被勾起了施虐欲一般,用力地向里面深入着,原本只有黄豆大小的肉穴被撑开,被蛮横的扩张,对于鸩而言无异于一次恐怖的酷刑。逐渐放大的恐惧,即将丧失纯洁的痛苦,都让她近乎崩溃。她不断地摇头表示抗拒,却有因为下体的剧痛导致无法做出更多动作,她只能忍耐,直到下体的某个东西被触手触碰到。
“!!!”鸩倒吸了一口冷气,她能感觉到那个东西的存在,她也随之知道了触手已经到达了什么位置,更能感知到那个东西随着触手的深入不断改变着形状。
“好疼……你这混蛋……啊啊……给我……记……咕……”少女沙哑的气泡音根本无法阻止触手的深入,触手一顿,之后便狠狠地刺去。那层虽然有弹性却脆弱异常的膜一触即溃,阴道壁和膜被一并撕开,几乎是在同时,红色的鲜血就从少女到花径中如同涌泉。鸩的瞳孔猛然缩紧,发出了一声仿佛断气一般的漫长又绝望的倒气声,她大张着口,舌头伸得笔直,发不出任何声音。而触手则在突破了少女的纯洁之后立刻凿进了少女的深处,发出了血与爱液被挤压而出的声音。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在漫长的倒气之后,少女发出了声嘶力竭的惨叫,哪怕是最冷酷的人听到之后也会皱起眉头。下体带来的肿胀感让她感受到了仿佛酷刑一般的肿胀感,触手将她的整个穴道都扩张开来,她根本无法容纳这种剧痛,触手仿佛一根烧红的铁棍一样给她带来了无尽的痛苦。剧痛将她牢牢钉在墙上,只能用惨叫和呜咽来表达身体濒临极限的抗议。下体蔓延上来的痛苦让她忍不住一阵阵痉挛,仿佛癌症一样摧毁着她对痛苦忍耐的极限,鲜血流出的感觉让她感觉一切都变得虚幻。失去了处女的耻辱,被迫被这种恶心的实验体玩弄的厌恶感在此刻的痛苦之前不值一提。紧致的嫩肉被撕开,甚至那嫩肉上的皮肤也被撕扯开来,剧烈的痛苦让她的眼中流下了泪水,她无法抗拒这种剧痛,四肢被触手牢牢束缚的她根本动弹不得,屈辱被痛苦冲淡,剧痛让她浑身仿佛散架了一般。包裹在黑丝中的脚趾拼命地扭动着,挣扎着,双眼的瞳孔不断颤抖着,早已失去了光彩。而触手自然不会有怜香惜玉之情,那根触手微微后退,露出了带着血迹的茎部,又狠狠地钉了进去。这次的插入比上次更深,甚至直接怼到了她的子宫口。鸩仿佛能听到自己盆骨的咔嚓声。
“呕!”破处与破宫二者并发带来的剧痛一瞬间激发了鸩的自我防御机制,她的大脑瞬间宕机,整个人直接昏了过去。剧痛使得鸩的神经系统进入了自我的麻醉。触手见状,伸出了两只小触手,探入了鸩的耳朵。
细小的触手向深处探去,逐渐摸到了鸩的大脑。触手忽然传导出一阵刺激,让鸩的意识瞬间清醒。“感觉是不是很舒服?”一个朦胧的声音从她脑海里响起。“什么……惹……”鸩口齿不清地问道。这个忽然出现的声音让她心中一惊。“我就是你哦,”那个声音回答道,“最真实的你。”鸩心头一紧,那个声音确实很像自己。
“很累吧?”那个“鸩”说道,“天天摆着那种骄傲,为了什么,保护自己么?我的大科学家。”鸩仿佛感觉有人伏在她的肩膀上,耳尖仿佛能感觉那个人的吐息。“你……”“醒过来吧,感受真正的快乐——”\\t
“啊啊——”神经上的刺激带来的疼痛不亚于刚才的破宫,刺痛让鸩的大脑一片空白。好在刚才的刺激让削弱了鸩下体的苦痛,而她的阴道也开始分泌大量的爱液来进行润滑。“真是淫荡呢,被如此粗暴对待都能感到快乐么?”那个声音轻笑着,说道。鸩看向自己的下体,看到自己从交合处流下的清液,她的脸瞬间变得通红。同时,能够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小腹出现了一个可怕的隆起,出现了一个青色的肉丘。她仿佛一个布偶一样,被挂在触手上,一下一上地运动。这时,触手开始了蛮横的搅拌,在她的穴中一次一次地画着圆。鸩的身体也随之运动不已,忽然,触手缓慢地停了下来,而那个声音再次在她耳边响起。
“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那个声音娓娓道来,“我是了解自己的啊,我就是这种女人,鸩就是这样一个淫荡的孩子呢。”“少在那里自说自话了……你这个混蛋……”鸩咬紧牙关,抑制疼痛,说道。“还是不肯放下面子呢。”声音叹了一口气,“那么这样如何呢?”说完,触手忽然狠狠地顶了一下。“啊啊——”鸩发出了一声混杂着魅惑的悲鸣。“真是可爱的声音呢……”鸩听到了一声娇媚的笑声,对比之前似乎更加清晰了一点,“那就继续吧。”
“等等,继续是指——啊啊啊……”
触手抽插的速度愈发狂野,鸩的大腿被用力的向两边分开,只为了让两者结合的更紧密。鸩的后背向后仰着,仿佛要逃避一般,整个人弓着身子,仿佛一只虾一般。娇媚的悲鸣从嗓子里飞出,带着鲜血的爱液一下下从二人的交合之处滴落,逐渐在她的身子底下汇聚成了一个水洼。“滚开,滚开啊啊……停噶……”鸩的声音被触手冲的七零八落。“怎么样?是不是要去了呢?”那个声音再次传来,比起刚才似乎更加清晰。“谁会……因为……这种玩弄……而去了啊……”鸩还是那么骄傲地说道。“那这样呢?”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仿佛带上了残影,啪啪的水声频率愈发加快。“惹惹……混感……”如此急速的抽插一瞬间就击垮了鸩的理智,剧痛混杂着快感冲晕了她的头脑。触手又一下子停住,而鸩的身体却一阵痉挛,仿佛还处在刚才的急速抽插之中。声音笑眯眯地,充满魅惑地说:“只要放下那些虚荣心,就可以享受快感了哦。”“谁会……向你……屈服……”鸩依旧那样地骂道。
“好吧……”声音有些惋惜,“为什么不能面对真正的自我呢……”触手的速度忽然再次加快,蹭刮着鸩内壁的肉壁。
“拿出去……拿出去……要去了……去了啊啊——”随着一次直抵子宫口的深入,大量的白色浊液射进了鸩的体内。鸩的双腿想要蜷曲,却被触手抻得笔直。大量的浊液洗刷着鸩的阴道,甚至有一部分浊液从交合处流了出来,混杂着处女的鲜血,在地上流着红白混杂的水迹。
“啊……啊……”鸩的身体一阵阵痉挛。刚才的交合对于她而言根本没有一丝快乐可言。她低下头,看向自己的下体,因为粗暴的交配而变得通红的阴唇,混合着血水的精液,让她忍不住流下了屈辱的泪水。而触手则静静地停在那里,并没有拔出去,肿胀的痛感没有一丝消退。“很不错,不是吗?”声音仿佛咬着她的耳朵,“第一次被射这么满是不是觉得很充实呢?为了纪念,我给了你一个礼物哦。”
“那是……”鸩忽然发现了异常。自己的小腹因为精液的射入而变得炽热不已。她低下头,自己的小腹上出现了一个心形的轮廓,似乎在发着光芒。
“这是什么……?”鸩忽然想起,就在自己被迫喝下那些腥臭的清液之后,自己的小腹上就出现了这种痕迹。“这是……什么病症么?”想到自己身体染上了那些让人胆寒的疾病,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是的哦。但也不是。”声音说道,“这不是病,疾病会让你痛苦,但这个,只会给你快乐哦。”“别逗了,你到底是谁!放开我!”鸩忽然暴走,用力扭动着身躯。
忽然,一根触手忽然贴上了鸩的屁股,狠狠揉捏着这两团丰满的臀肉。“呀?”被忽然袭击的鸩惊叫出声。蜜臀在触手的动作下不断改变着形状。鸩羞愧且愤怒地运动着身子,想要躲开触手的猥亵。这时,一支触手探入了鸩的菊穴,逗弄着里面湿滑的肠肉。
“那里……不行……”鸩想要扭动腰肢,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早就因为剧痛而动弹不得。触手一下下扩张着鸩的菊穴,鸩能明显感觉一支触手在她的菊穴里涂抹着什么东西。她轻轻扭动腰肢想要反抗,却仿佛在迎合触手的所作所为一般。触手揉着她菊穴中的褶皱,一边将湿滑的润湿液涂抹在她的肠肉上,清液流动着,润滑着鸩的肠道,偶尔也有几滴滴落在地,与爱液混合在一起。
鸩感到了后庭的不对劲。触手用尖头在鸩的肛门上不断摩擦,少女也随着摩擦一下下发出娇媚的声音。鸩有点害怕,却又似乎在心里生出了一丝期待。触手游弋着,将润滑油涂匀,也让尖端沾满那些液体。
“这是……要……”就在鸩疑惑的时候,触手挤进了樱井的体内。细密的括约肌被分开,多余的润滑油顺着龟头塞进的部分流了出来。“也有给菊穴开发一下哦。”
“啊啊啊啊——”菊穴处忽然产生的痛苦让鸩身体瞬间僵住。鸩不禁有些后怕,如果没有刚才那些清液的润滑,自己一定会疼死吧。强烈的吸附感从四面八方压迫着触手,哪怕是触手都很难继续运动。“不要,不要,拔出去啊啊啊……”鸩抗拒地说。触手并不理睬,而是继续深入,扩张着鸩的肠道。鸩的双腿伸直,整个人眼神上翻,舌头伸出口腔,仰起头,发出了一声惨叫。
“要……要散架惹……” 触手抽了一点出来,又恶狠狠地刺了进去,鸩的叫声再次变得高亢。少女的瞳孔剧烈抖动,在人类的身体构造上,那个器官本就不是供人类性爱而用,征伐这里只会给鸩带来无穷的痛苦。而就在这时,另外一根插在穴里的触手也开始运动,一下下刺激着鸩的神经。她能明显感到那层嫩肉被磨蹭着,触手时而一前一后地抽插着,一根向后一根向前,鸩的肚子上的痕迹越来越亮,纹路也越来越复杂。
“啊啊……”双穴被开发的痛苦让鸩的眼前忽明忽暗,触手的速度也逐渐加快,鸩不断地上下运动着,口水顺着嘴角流下。“不……不鸟……”鸩的双手双脚都被触手紧紧缠住,向后缩紧,触手捅得越来越深。两只触手同时拼命地向里面冲刺,鸩的小腹上被顶了起来,露出了那个发光的纹路。
“鸩在逐渐变得坦诚哦,已经流出这么多爱液了。”声音传来,“其实你也很想要吧,很舒服,不是吗?” “没有,没有!”鸩剧烈扭动着头颅,但她却明显感到自己原本的痛苦逐渐被快乐取缔,快感的潮水拍击着她的理智,“被这种恶心的东西玩弄怎么会……感到……快乐……”
“看来你还是无法遵从自己的内心呢……”声音惋惜地说,“分明已经这么湿了呢……”原本插在小穴里的触手一下子拔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引得鸩的身体一阵痉挛。触手伸到鸩的面前,混合着爱液与精液的浊液一滴滴滴落,留下一道长长的痕迹,“已经因为你的爱液变得很浑浊了哦。”声音笑着说。
“放开我,混账!”鸩扭动着,穴里因为触手而拔出去的空虚感让她感到了一丝恐惧。自己的身体真的被改造了么?被改造成了什么样子?自己还能否回到过去?“给我……松开!”鸩使出吃奶的力气拉扯着触手,甚至将其从墙上拉了出来几厘米。“真是不乖啊……”声音惆怅地说,“看来只能强行着来了呢。”
“什么……唔!”混杂着那些液体的触手勇猛直前地冲进了鸩的嘴里,一下子就冲到了近乎嗓子眼的位置。爱液的腥味,精液的酸臭混杂着一丝血腥味在鸩的嘴里横冲直撞。鸩用力地咬下,却发现触手仿佛橡胶一般坚硬,自己哪怕牙床都酸了也无法咬进去分毫。而触手还在深入,掠夺着鸩的呼吸。
“噗!”有一根触手插进了鸩的穴里,而插在鸩菊穴的触手也恢复了律动。与之前的节奏感不同,这次的两根触手完全就是为了伤寒鸩的身体而抽动。来自身体前后的疯狂抽插让鸩的身体费力地扭动着,想要逃离这里,逃离这个地狱。原本冷静的少女变得异常躁动,下体被触手抽插地淫汁飞溅。“唔唔……呕……唔……”三个洞都被抽插地鸩扭动着,仿佛一张末世的图画。泪水从她的眼睛里飞出,仿佛撒豆子一般滴落在地面上或触手上。鸩被触手堵住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不难想象少女的哭喊。那些意志催生了这种哭喊,在这种恐怖的性爱面前,鸩不过是一只什么都不知道的雏鸟罢了。触手的每次抽插都带着令人作呕的咕啾声和气泡破碎声。
“噗噜噜——”触手再次射出了腥臭的精液,精液被射进子宫里,射进直肠里,又因为触手的压迫鸩不得不将它们喝进肚子里,甚至有不少从她的鼻子里飞出。少女翻着白眼,身体僵硬地保持着姿势,大量的淫汁飞出——她再次高潮了。但她却莫名其妙有了一种“终于结束了”的解脱感。
“唔……哈……咳咳……”触手同时拔了出来,三个洞中仿佛扒开木塞一样流出了大量的浊液,鸩大口咳出精液,仿佛要把胃酸吐出来一样。她的身体不断的痉挛,阴唇也因为摩擦而变得通红,整个甬道火辣辣地疼痛·,仿佛被撕掉了一层皮。“要……要坏掉了……”鸩颤声说,原本的痛苦逐渐被快乐取缔,她的身体为了保护自身而做出了一定的妥协、
“现在你的表情很可爱呢。”触手轻轻拍了拍鸩的脸蛋,后者的眼神早已变得晦暗不堪。嘴角流下的口水已经有一部分干涸。“看来已经差不多了呢。”声音似乎很满意。“放我……走……”鸩的声音低不可闻,但却依旧坚定。
“真是执迷不悟呢……”声音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感觉,“那就继续了。”“等等,继续……?”鸩的声音里裹挟着一丝恐慌,“不要,至少让我休息一下……啊啊啊!”与前几次不同,触手蛮横地冲进了少女的宫腔,插入了少女纯洁的子宫中。触手伴随着少女的哀嚎,整根拔出之后又再次插入,一次次轰穿少女的子宫。
“不要……那里……那里是……给孩子住的地方……”鸩哀嚎着,现在的她早已因为疼痛而失去了所有其他动作。“是啊,那里是给小宝宝住的地方。”声音中仿佛略带一丝兴奋,“鸩马上就能当妈妈了呢。”
“什么?不……要……”鸩的嘴里忽然又发出一声惨叫,冠状物蹭刮子宫壁的痛苦让她生不如死,而触手似乎在确定了子宫被打开之后,又开始了抽插。
“哦……啊……不……”与破宫的痛苦不同,这次的触手堪称爱抚,甚至连触手都能完美契合鸩的阴道壁,给了鸩欲仙欲死的快感。柔嫩的花蕊在刺激下不断吐出蜜液,鸩引以为傲的理性消失得无影无踪,只能随着触手的抽插发出有一声无一声的娇喘。甬道逐渐变得湿润起来,鸩的叫声也逐渐娇媚,声音也从原本的低吟变得娇媚。“好……好舒服……”鸩的眼神逐渐涣散,原本理性冷酷的眼神已经变得被欲望填满。
“已经变得很坦诚了呢。”声音似乎很满意。鸩并没有回应她,而是继续着自己的娇媚。“已经连话都说不成了吗。”声音似乎很满意,“那就准备开始吧。”“开始?等等,什么叫……啊啊啊!”原本温柔玩弄她的触手忽然发力,狠狠地顶进了子宫里,将其一下子填满。
“啊啊……”从快感的天堂一下子坠入到痛苦的地狱,强烈的反差感让鸩的大脑一片空白。原本不断喷吐着快乐娇媚的小嘴只能从嗓子眼里发出一声声濒死的干呕。触手不断地探着里面的腔室,蹭刮着里面的墙壁,让鸩的肚子上都浮现了一个青紫色的凹起。
“去……死……”痛苦让鸩的理智又一次回归,但这次和破处的时候一样,剧痛限制了她的所有动作。这时,两根触手忽然张开了前端,露出了仿佛花蕊一般的中心,再之后则一下子咬住了鸩的乳头。
“等等,那里是……”鸩感到了胸口上传来的刺激,而触手下一步的动作则让她的心一下子仿佛陷入了万丈深渊。触手的花蕊里有着无数尖锐的小牙齿,细细地咬住了她的乳头。
“那里,那里不能咬啊啊啊……”鸩小幅度扭动身躯,费力地运动着。触手没有理她那无力的挣扎,细细的牙齿轻轻咬住之后撕扯着。“不能咬啊,那里是……也不要吸啊啊啊……”触手玩弄着她的乳头,用力吸吮着,仿佛要吸出什么一般。“再怎么吸也没有乳汁啊……唉?”鸩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的乳房逐渐变得巨大,比之前大了一整圈。再之后,原本乳尖上带来的压抑感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喷发感,鸩看向自己的乳房,一股白色的液体从乳房中喷出,甚至从触手边上溢了出来。
“母乳……?我这是……”鸩震惊地说。乳汁的出现让她不知所措。
“是啊,母乳。”声音说道,“要当妈妈了,没有母乳怎么行呢?”
“当妈妈?什么是……啊啊啊!”就在鸩的注意力被自己的乳房吸引的时候,她并没有注意到那根插进她子宫的触手的根茎部出现了一个又一个小小的圆球状鼓起,已经挤进了鸩的小穴,塞进了鸩的子宫处。一个个软软的卵被植入进了鸩的腔室,把她的身体当成了温床来繁衍新的后代。
“不要,不要!”无论是失去纯洁的伤痛,还是子宫被强行打开的折磨,都没有现在这种变成苗床带来的恐惧具有杀伤力。过去的传闻让鸩的身躯不顾子宫处的疼痛不断挣扎,想要逃离。但纵使鸩怎么挣扎,还是能明显感到一阵阵刺疼之后一个个卵被排进自己的体内。“要……要被塞满了啊……”鸩绝望地说,那种被填满的感觉让她动弹不得。那些卵仿佛鱼卵一般,质感似乎很柔软,不至于将那本来紧致的小口扩张过大。每当一个卵进入体内,她都能感觉一个圆润的物体在自己体内游走,身体也随之一阵痉挛。等待那一串仿佛念珠一样的卵全部排进了鸩的体内,原本插在里面的触手“啵”的一下拔了出去,瞬间解放的快感让鸩的身体一下子软了下去,酸软的快感让鸩忍不住一阵颤抖。但却经过那种折磨,鸩的小穴早就门户大开,合都合不上。
“呜……不要……”鸩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生下触手的宝宝什么的……不要……”原本平坦的小腹仿佛鼓起了一座山,鸩现在就仿佛是一个临产的少女一般。
“既然不喜欢的话……”触手的声音变得温柔,“那就快点产出怎么样?”
“快点……?什么意思……啊!”触手再次插入,吸吮舔弄子宫口,同时不断地向她的体内射入一种仿佛是营养液一样的东西。
“怎么回事……嗯……嘤……”随着抽插的节奏鸩的身体不断起伏,子宫摇摆着碰着三角区的肌肉,原本流出的乳汁从上而下,在肚子上勾画着痕迹。肚子里的卵的壳不断变硬,蹭刮着内壁,爱液与触手射入的液体一起滋润着那些卵。促使其加速成长。这时,原本抽插的触手速度加快,经历过两次射精的鸩很清楚——这又是射精的前兆。
“不要,太快了……呜嘤……太快了……会死的……”原本缠住鸩双手和双脚的触手这时仿佛放下了鸩一般,鸩整个人都伏在空中,唯一的支点就是那根正在不断抽插的触手。触手不断地撞击子宫口,将内壁分泌的爱液带回子宫,又微微顶开子宫口,让那些液体浸入,润湿着卵。
“嗯嗯,这样加上精液,可能营养就差不多了哦。”声音似乎很满意,触手的速度越发加快。鸩的身子也快速上下运动,被汗水打湿的头发上下翻飞。
“不要,不要再射了啊啊——”触手顶住了子宫口,仿佛一根铁管一般。“去了啊啊啊——”大量的精液射进了她的体内,鸩也同时到达了高潮,圆球状的卵被体液混合物团团包围。触手并没有久留,而是一下子拔了出去,大量的浊液从无法闭合的穴口流出,顺着鸩的腿缓慢流下,润湿了腿上附着的丝袜。
“这可不行,太浪费了。”触手似乎很不满意,拉住鸩双腿脚踝的触手用力向上拉去,原本的精液开始回流。鸩感觉自己的大腿内侧夹着肚子里的卵,让他们不断挤压着。在那些液体的润湿下,那些圆球逐渐增大,也愈发坚硬,鸩的满腹感越发剧烈。
“啊啊……好难受……”鸩感受着那种仿佛要将她撑烈一样的感觉,卵的增大让她感到了一阵阵剧痛,“要……炸了啊……”她无力地说,“快出去……出去啊……”
触手将她的腿放了下去,而就在鸩的腿恢复直立的那一瞬间,一个卵向下运动着,甬道紧紧卡住那个卵,粗糙的卵壳蹭刮内壁,带给了鸩一种别样的痛苦与快感。
“啊啊……被塞满了啊……”卵卡在了她的口处,终于突破了早已合不上的穴口,冲了出去。而被堵在甬道处的卵早就顶住了原本的位置,鸩原本放松的神经再次被紧绷了起来。
“啊啊……”卵挤在穴口带来的压抑感让鸩整个人都仿佛要呕出来一般,卵早已变得比触手还要粗大,壳也是相当坚硬。鸩历尽千辛万苦才勉勉强强排出其中一个。带来的酸胀感与痛感让鸩的泪水流下,将她衬托得我见犹怜。“不要……又来了……”又是那种胀感,又是一枚卵忍不住脱口而出。
“呜……又来了……”第二枚卵终于排了出去。而随后到又是第三颗,第四颗。每当一颗卵从鸩的体内排出,鸩都会痉挛一阵,而后身体又再次僵硬,等待另一颗卵。排出卵那一瞬的快感与强行扩张的痛苦让鸩的大脑也随着这种起伏而变得混沌不堪。而就在这时,鸩能感觉到自己的皮肤似乎变得莫名其妙的敏感。似乎哪怕只是一阵风吹过,都让她感到一番快感的蹂躏。她慢慢地回过头,她的身上出现了一块块黑色的斑点,而有一块正在手腕处、她的手指探去,摸到了那块斑点,表面光滑细腻,就像上好的黑色丝袜一样。
“这是……”鸩的大脑飞速运转,但在产卵的痛苦上,即使是一向冷静的她,也一时半会无法集中注意力来从自己的大脑中甄别这个病症。而这时,声音似乎察觉出了她的疑惑, 轻轻地在她耳边说道:“还记得那个病症么?书上所写的,那个淫症。”
“你说的是……那个……”鸩的声音在颤抖。她从没有如此害怕,这种病她很早之前从书上见到过,而那些插图和含糊的描述成了她很长一段时间的心理阴影,甚至在那之后的一段时间里经常会在午夜梦回时候被惊醒。不过之后冗多的事务让她逐渐将那些东西埋在了自己的记忆深处,而如今则被那个自己挖了出来。
“不,不要……不要!”鸩就像发了疯一样扭动着,她想要怒骂,哭喊,却依旧呆呆处在那里。因为她知道,这些都是徒劳——那个病症根本无法根治。现在的技术无法根治这种可怕的疾病。而只要染上这种病,自己的身体就会不可避免的崩坏,自己根本无法阻止,虽然不至于要命,但会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不会哦。”声音似乎有些生气,娇嗔道,“分明是会变得快乐,怎么会痛苦呢!真是的!怎么连你也会听信这种话!”一根触手狠狠地贴在她的小腹上,逼迫那个比前两个更大的卵硬生生挤了出来。鸩惨叫一声,身体仿佛筛糠一样抖着,眼神上翻。仿佛黑丝一样的斑点又多了几个,覆盖面积进一步扩大。鸩明显感到自己的敏感度又增强了。粗糙的蛋壳划过红肿不堪的阴唇,给了鸩一种极强的快感。她紧咬下唇,防止那种淫荡的声音从她的嘴里飞出。
“不要这么抑制自我哦。”声音说道,同时不断地挑逗鸩立起来的阴核,鸩的脸涨得通红,不停地扭动着身躯,忽然,一支触手伸出利齿,咬住了乳头。
“啊啊!”鸩的嘴被疼痛硬生生撬开,一支触手绽开,伸出四根小触手,把住鸩的嘴角,防止她再次合上嘴巴。鸩张大嘴巴,口水从嘴角流下。好在有刚才的那颗卵撑大了穴口,撕裂感对比之前已经甚至可以说忽略不计,快感占据了鸩此时感觉的大部分。鸩不断忍耐着快感对自己的侵蚀,却还是无法抵挡仿佛洪水一样的高潮感。“嘎……哈……”鸩的小嘴不断喷吐着淫靡的吐息。
“啊啊啊——”又是一刻卵排出,鸩的肚子对比之前明显小了不少,原本仿佛要把她撑开的感觉已经消失,身体的防御机制让鸩逐渐适应了这种刺激感与疼痛感,开始逐渐寻找让自己能够获得快乐的感觉了。
“我的身体难道真的……”鸩残存的理智思考着,“已经……被改造了吗?”
是的。神经传来的反馈无不印证着这个事实,鸩的身体已经逐渐屈服于触手。哪怕是表面上,如果鸩看看自己已经外翻的阴唇,和已经庞大到不成人形的乳房,也足以说明鸩此刻的状态。已经回不去了。她的身体已经逐渐适应了触手的玩弄,自己的理智也早已千疮百孔。鸩看向小腹,那个心形的纹路逐渐变得复杂清晰,甚至在散发着红光。在看到那个东西的时候,鸩的心里不祥的预感终于做实了——自己永远都无法回到过去了。她不知道那个东西的涵义,却很自然地在脑海中击溃了自己的防线。与其说是击溃,不如说是自我消亡,如汤沃雪一般烟消云散。
还要继续坚持吗?鸩在心里默默地问道。自己坚持的意义在哪里?
屈服吧?就这么快乐下去?
鸩忽然一惊,她抬起头,一个浑身都仿佛被黑纱覆盖的赤身裸体的自己正笑眯眯地看向自己。
“你是……那个声音。”鸩说道,不是询问,而是陈述事实。
“是的哦。”那个鸩颔首道,“我就是你,真实的你。”
“为什么还要坚持呢?”声音叹息道,“分明已经很舒服了吧?还是说……”声音轻笑了一声,“你还是放不下面子?这里没有任何人哦。”
“哼。”鸩不去理会她,而是把头别到了一边。
“看来,还是要下点功夫啊。”声音说。
三只触手同时刺出,插进鸩的三个洞穴。鸩的嗓子眼里发出了一声闷哼,身体再次随着触手的抽插运动着。早已被疏通的各个甬道变得顺滑,给力触手很大的便利。触手喷出了大量的精液,同时鸩也能明显感觉到有几个卵进入了她的身体深处,开始在精液的培育下逐渐生长。
“这样似乎还不够哦。”那个“鸩”飞扑到鸩的身上,与鸩合为一体。鸩想要避开,却无法做任何动作。
“你这个家伙……咦?”鸩忽然感觉自己的腿仿佛消失了一般,想动一下却无法传达。“你是想动动腿?”声音传来,鸩的腿违背了鸩的指令,向反方向运动着。“这是……什么……”鸩吃惊地说,忽然,一直被束缚的左手忽然从触手中被释放出来,向身上摸去,一点点抚摸过鸩浑身的斑点,让鸩感受一处处传来的刺激,同时也让鸩陷入了绝望——自己身上的黑丝斑点已经如此多了么?而如果此时鸩能够看向自己全身,就会发现,自己身上早就没有一处裸露的皮肤。而此刻的她除了大脑和嘴,早就全部沦为触手的所有物了。
“干什么……咦?呀,那里是……”被解放的左手不受自己的控制,伸向挺立的阴核,用食指和拇指揉捏着。而与此同时,右手也被解放,开始玩弄早已肿胀不堪的乳房,食指指肚一下下蹭着乳头,刺激着鸩的身体。
“不要,不要……”来自自己身体的动作比触手还要魅惑,准确无误地按压着她最为敏感的地方。随着那个病症传播全身,她的身体敏感度早就高的可怕,现在的她哪怕只是一阵风吹来都能感到一阵快感的刺激,下体都会忍不住流出一些液体。鸩用两根手指擒住阴核,另外三支则伸进自己的甬道中,仿佛在确定褶皱存在一般爱抚着。而右手那边,一些乳汁从乳头流出,润湿了鸩的小手。强烈的刺激感让鸩仿佛被欲火焚烧一般精神也变得逐渐恍惚起来。
“停下来……被自己弄到高潮什么的……不可以……”被自己玩弄的羞耻感对鸩而言,比产卵还要更甚几分。手指的玩弄速度愈发加速,鸩也随之娇喘连连。“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快感终究到达了阀值,一下子淹没了理智。乳汁和爱液同时从鸩的体内喷薄而出。
“啊啊……去了……去了……”鸩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身体被控制住,连颤抖都颤抖不得。而鸩的双手并没有停止,在高潮余韵的情况下继续玩弄自己身体。快感的不断叠加彻底击垮了鸩的思维,她仿佛小孩子一般哭喊着。
“把我的身体还给我!不要再玩弄了,已经坏掉了啊啊啊——”鸩含着泪喊道,浑身的燥热,小腹处的温软,自己的身体因为卵发育成长而产生的张裂感,让原本理智,冷静的鸩变成了被凌辱的,手无寸铁的少女。就在鸩想要继续怒骂的时候,一根触手从她的嘴里冲了出来。
“呕……咳……”鸩吃惊地看着眼前从嘴里伸出来的触手,后者摇摆着,想要从鸩的体内出去,却因为体型过大而动弹不得。“看来是胃里的卵成型了呢。”声音说道,“看着孩子这么有活力,妈妈的感觉怎么样呢?”鸩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的嘴被触手堵得死死的,根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忽然,她的体内发出了一阵阵咔咔的破壳声,又是一批触手在她的体内破壳而出了。那些触手不断展现着身为新生儿的活跃,在肆意破坏着她的身体,想要离开母体。鸩疼的想吐,自己的身体在这些幼体的破坏下仿佛变成了一块烂海绵。她的小腹下面仿佛海啸一般起伏着。这时,小腹上的纹路开始产生功效,所有的痛苦一下子全部转化成了快感。
“嘎……呕……呜……”鸩眼睛上翻,流出泪水,嘴角溢出不少白沫。等到她精神恢复正常的时候,她的面前,站着那个自己。
“是不是很舒服呢?”“鸩”笑着说。她抚摸着鸩的身体。鸩早已失去了拒绝的能力,遵循本能地点了点头。“真好,那就……继续吧。”一只触手幼体从她的小穴里钻了出去,抬起一根触手探寻了一下路,抬起头,一个跃起,跳到鸩的小穴上,一股脑地往里钻。
“呜!”快感,痛觉转化的快感让鸩一下子失去了意识,整个人都要晕了过去。她低下头,眼神无光。堵在她嘴里的触手终于爬了出来,带着一串银色的丝线。
“呼……”鸩忽然又抬起了头,含着笑,瞳孔仿佛变成了心形的形状。
“真是完美的苗床呢……啊!”又一只幼体从鸩的菊穴钻了出来。“啊啊,玩弄我吧……把我当成淫荡的女人就行……啊……”鸩的意识被母体覆盖,融入了母体的程序,整个人都成了母体的一部分。
“啊啊,我的宝宝在玩弄我……这么想跟妈妈亲近吗……唔……啊……好舒服……”幼体伸出触手,加入了淫靡的盛宴。鸩随着触手的抽插狂乱地舞动着,面容陶醉,下体的纹路越发明亮。
塌陷的地下室里,触手玩弄的地狱依旧存在并继续,却仿佛被模糊掉,化成了……快乐的,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