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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妇的妈妈
  因为得到了我们的认同,我妈变得迫不及待了。立即和她的干儿子打得火热,平日里总是把他往家里招,煲了冰糖燕窝,炖着乌鸡西洋参。那小子也绝不含糊,尽享着这身上穿的,嘴里头吃着的清福来。


  没多久,我便落实出这小子的底细来,他叫裕成,是大山里的,考上了我们这里的高中,本来能够从那深山沟里进了城市里的中学,那确有一定的功夫,也不知怎的,也许是这城市里的灯红酒绿浓妆艳影让他心不在焉无思进取,反正他考不上大学,也不想再回那山沟里,就在城市里缠混着。


  他是在舞厅里认识了母亲玉茹,他的天赋他的脏话他的孩子气混在一起,就足以能激发像玉茹这样女人的母性和热情。


  一开始,我就对他表示了极其讨厌,尽管嘴里没说出来。卓群也有同感,但他为了顾及母亲的面子,总是竭力表现出他的热情。我们只想尽快地将老宅的工程完成了,让他们有一个属于他们的天地,眼不见心不烦。


  省城里的小婉也打来电话,一惊一乍地问是怎回事。还一个劲的追问到底长得啥模样。我就坐在他对面的酒柜上,我的左脚收向后方,脚尖点地。只有双腿修长的女人,坐着时腿脚才能那样,那是一种优雅放荡的坐姿。不时地从我的大腿缝里见到我那细小的内裤,我就说:“比晓阳健壮,但没他白净。”


  “没晓阳那么帅吧。”电话那头小婉就甜昵地说。


  我的心就像针扎一下,悠然地一跳。


  “你别得意,他可比晓阳威猛。你自个回来看啊,到时也许你会移情别恋的啊。”我就跟着她调侃,声间竟有点恶狠狠。


  “我昨会哪,也不许你兔子吃窝边草。”她在电话那头咯咯直笑。


  打电话时他正双腿翘起坐在沙发上,嘴里头啄着牙签,那双眼珠子就像探出洞的老鼠,在浓眉底下转来转去。


  我被男人窥视的时候,以往感觉是非常自豪,幻想自己的倩影在别人眼里是多么婀娜,竟能喜得笑出声来。但唯独他,我会如芒剌在背般地不舒服,尽管这样,我还是在家里一如既往地穿得很轻佻。我索性把腿盘起来,就在他的对面让他尽情饱览痛快。


  忽然我的膝盖被小心翼翼地碰了一下,然后一只手有意无意地紧贴着我的大腿,若有若无地触摸着。我的双眼也不看他,还是看着墙上,没有挪动那条腿。


  我依旧安静地听着远方小婉喋喋不休的声音,那只手也许受了我的静静无声的鼓舞,大为振奋,开始一点一点地爬上我的大腿,隔着薄薄裙子缓缓而温柔地揉刮。麻棉的布料所特有的粗糙质感,在那只手和抚摩下,一点点地剌激着我的感官,我不动声色地放纵着自已小小的愉快之感受。


  眼前男孩的脑袋慢慢凑了过来,我感到十分可笑,忍不住咧开嘴笑出了声,同时左手挡住了男孩的冰凉的瘦下巴,出于某种义务地盯了他一眼。他的脸愈加苍白,眼睛在往后退缩。


  母亲玉茹却在房间里叫唤他,其声如莺,嗲嗲的,有那么一股特别的甜腻劲儿,还有那么一种特别性感的妖媚劲儿。听一个她那么岁数的女人用那么一种语调说话,是会使男人倾刻间酥掉半边身的。他有点恋恋不舍,但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就屁颤屁颤地往里边的卧室去了,还没忘了回过头来,那时我的嘴角则含着洋洋得意的讽笑。


  卓群正盛装待发,这时间里股市跌荡起伏,有人挣了大钱也有的血本无归。


  我倒是警告了他多次,他很是轻忪,只是每天夜里都跟着那些股友们呆到一块,顶多就是喝喝啤酒,聊聊股市。当然,那其中也不乏女人,也有歌舞厅里的三陪小姐,但对于老公我是一百个放心,他的性趣、他的品味,我就像对自已的身体一样般了解。他不屑于那些人见人爱的陪客女人,也不见得会对那些良家女人会感兴趣。就是有那么个胆子,顶多就是眉来眼去、打情骂俏,大伙在一起嘻嘻哈哈,插浑打闹而以。


  连日里风和日丽,再加上刚才对我那干弟弟挑逗了一番,我的心里悠荡着一股激情,那暧流从脚底直往上窜,在身内游了个遍就停下在我的小腹里,那里暧烘烘的,好像有一只手捂着。所有曾经跟我有过情欲的男人,如静电的火花,在我的脑海中荧荧闪烁。这不能说淫荡的、下流的,在我的体内,在我三十多岁的丰满的肉体里,正蠢蠢欲动着这个魔障。刚才洗澡时我就用我的手抚摸着肌肉结实的胸脯,很是惴惴不安,就象抚摸随时就会咆哮起来的野兽。


  最近晓阳和我总有一种无形的距离,从他那次不听我的劝告去了省城。回来后就对我若即若离,对于我蓄意的挑逗也显得无动于衷,表现出不谙风情般的纯洁,这使我的自尊心很受伤害。


  其实他从一开始就同时表现了他的多情和无情,他可以对女朋友的妹妹表示他的爱慕,这种占有欲犹如熔岩池子,气泡升腾翻滚,给人一种迷惑销魂的感觉,他就是属于这样一种男人,不放过每一道彩虹,而且对光彩的生命喜爱到无以复加,这些光可以使他自已成为一个眩目的发光体,捕捉欲望和释放欲望,总之他的欲望让他活得挺带劲。我在骨子里咬牙切齿地思忖着,总有那么一天。


  我不禁想起了阿牛,自从有了那一次后,我就像馋嘴的猫儿食而知味。他的那种粗鲁、野蛮跟我所见识过的男人不同,我总能在他那黝黑的肉体下高潮迭起,不知不觉间就跨越了顶点,想着他那蒲扇般的大手在我的身体上游走,我就不知不觉间打了个哆嗦。


  一个电话他就得立马赴到,不仅仅是他对我肉体上的迷恋,这时我的手上紧握着他的一票生意,百多万的装饰费用别说就他那小打小闹的包工头,放到哪个装饰公司也是一项不小的工程。


  卓群出门后我把自已打扮了一番,感觉就像一个准备着接客的婊子,有时我真怀疑自已是否有种受虐的倾向,那种感觉总让我莫名地兴奋,这时我的下体已经开始湿润起来。


  很快地阿牛就到了,几天没见,他精神了很多,头发长了些,但并不驯服地四处乱窜,他倒是抹了油或涂了腊,反正油光光、闪亮亮地。刚进来时的局促随着我给他倒水时就荡然无存,我只穿了件又薄又短的灰色睡袍,透过客厅里明亮的灯光,任何视力正常的人都可以察觉到我里面什么都没穿。


  果然很快地他就按捺不住了,一双手臂就如同蛇一般地缠着我。我假意挣脱着,并警告说这可是我的家。他的面上也不露惭色,手却在我的乳房捏了一下:“你家怎么了,上别人家的床不是更来趣吗。”


  说着他就更来劲了,双手在我身上游走如飞,一只手斜插入胸,把握揉搓,另一只手直取我下体,摸住那肉鼓鼓的桃儿,爱不释手。那胯间的东西顶在我的屁股上,我觉得到那里正蓬勃地膨胀。我也就放下了矜持着的假面具,探手捻了那东西,那硕大的东西对我点着头,似吃醉了酒的和尚。


  他早就把持不住了,将我掀到床上,怒发冲冠,如同箭在弦上,一触即发似的。


  这时我浑身又酥又麻,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使我努力舒展着身体,他慢慢地启开我的双股,挺身冲下,将硕大的那东西直插进我嫩生生的大腿间,我的那地方好久没接纳过这么粗壮巨大的物件,有点紧迫的胀痛,就伸手捻出,秀眉微闪,扶着那东西缓缓进入。


  只听秃地一声,连根没入,紧包紧裹间不容发中,就有异常快活的感觉,淫汁早已横流,肚皮紧贴咕唧作响。这时我颠狂难制,身子耸起凑迎不止,口里也咿咿嗬嗬乱呼乱叫,双股绷紧有力,毫不退让。他也不敢怠慢,奋力耕耘,忽落忽提,左拖右抽,着实过瘾。


  阿牛真不愧是风月场中的班头,床上的英豪,他把我那两条粉白的嫩腿架到了肩头,跪在床上大抽大送起来,我的魂儿飘荡起来,屁股也摆动不休,恰如风中杨柳,娇喘吁吁,风骚无比。紧闭着双眼哼哼叽叽地任他抽插,另是一番销魂的滋味,让我不知身在何处。


  突然,我听到了大门锁匙扭动的声音,如同魔鬼的脚步,那刹那,我的脑子翻转昏旋,耳朵里发着尖音,仿佛那如烟尘一般的朦胧鬼影就在眼前。我的手指头痉挛了,紧抓着他的肩膀松不开来,全身瘫软,不是不想挣扎起来,而是真的挣扎不动了。


  到是阿牛显得果断,他掀开我紧缠着他的身体,翻身下了床,先是把我卧室的门关闭而且锁了,然后才把灯光弄暗了,这才摒住声息倾听外面的动静。


  这时,我才如梦初醒,刚才阿牛来前我确是给老公打过一个电话,他答应我回来时跟我吃宵夜,他绝没有回家的理由,就算是回来了他也只是在楼底下打电话上来的,那一定是妈妈回来了。


  如释重负的感觉让我清醒了起来,对于趴在门上倾听的阿牛的裸体不禁多看了几眼,只见胯下那物件,晃晃荡荡地吊在那里,肆无忌惮地挺起来。我的心里无声地直笑,还是把他的衣服扔给他,我自已胡乱地套上睡袍就开了门,他还惧怕地朝我扬着手。


  我没有理会他,确是母亲回来了,她已经进了她的卧室而且也关闭着门。我进了女儿的房间,看她正甜蜜地做着梦,等我回到我卧室时,阿牛已没了踪影。


  母亲的房间里有微弱的灯光,还有轻轻的响动,声音是蛊惑人心的,压仰、执着,我断定不只是她一个人,我脸红心跳地想走开,可又神差鬼使地钉在那里。就赤着脚踱到她的门旁,就听见玉茹说话的声音:“真历害,我那儿都湿了,一点办法也没有。”


  “那天,热烘烘的日头里你也说湿了,何况现在是夜间。”是裕成的声音。


  然后玉茹又说:“在舞池里你可不能再那样放肆了,好多眼睛在看着呢。”


  “你听我说不要生气,我从小就失去了母亲,在我的记忆中,母亲就像你般年轻美貌,那时我的心情就如同在母亲的怀抱里。”那是裕成的声音。


  “你这淘气的孩子。”玉茹的声间发颤着,随即发出一声充满激情的呐喊:“可怜的孩子,我就做你的母亲爱你吧。”


  “妈妈,我寂寞得快要死了。”男孩的声音也有些哽咽。


  玉茹伴着喜悦若狂的语调:“你是个好坏的孩子。”


  “谁让妈妈这么年轻、这么漂亮。”他说。


  就听着我的母亲玉茹发出母猫似娇嘀嘀的声音:“你可以吃妈妈的奶了,我爱这寂寞的孩子。”好一会儿,玉茹才又说:“讨厌。你要让我流出多少才进来啊。”


  “好的,好的。我来了。”房间里一定是一副骇世异俗足让人喘不过气的图像。刚一会,我就听见了一阵牛喘娇吁,快极呻吟,嘈杂的乱响,听得我面红耳热,心头乱蹦,情极里夹着艾妒艾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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