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处长捂着裤裆鬼哭狼嚎一般的叫,严羽想着反正已经这样了,索性下着狠手打,程晓瑜毕竟是女人,这样血腥的场面看不下去,皱着眉看向严羽,「算了吧,别打出事。」
严羽一把薅起被打成猪头的冯处长拖到程晓瑜面前,「道歉!」
冯处长活了四十多年也没挨过这样的打,此时已被揍得半点血性也无,努力睁开被打的肿成一条缝的眼睛哭丧着脸说,「程小姐,我猪油蒙了心,您大人有大量,叫严总别打了,我不行了……」
程晓瑜就算之前有什麽委屈此时也都找回来了,她对严羽说,「算了,我们回家吧,我脚疼。」
严羽又狠狠一脚踢到冯处长嘴上,「我叫你长个记性,不是什麽女人你都碰得了!」
冯处长捂着嘴巴嚎叫,吞了一嘴的血沫子,也不知道牙被踢掉没有。
严羽打横抱起程晓瑜,踢开门扬长而去。闻寺和外面早就打过招呼了,一路上都没人拦阻他,可严羽打横抱着程晓瑜的情景还是让一路碰到的人都带着好奇的目光看向他们,程晓瑜又是害羞又有点骄傲,把脸埋在严羽怀里直到严羽把她放到副驾驶座里,她才把头擡起来好好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
严羽绕到驾驶座系安全带然後啓动汽车,程晓瑜盘腿坐在副驾驶座上看着他嗤嗤的笑。严羽一边把车开出停车位一边瞅了她一眼,「还笑,说了不带你出去,看惹出多少麻烦。」
程晓瑜哼了一声,「心疼你那个批文啦?心疼你回包间去啊,去给猪头道个歉,看他原不原谅你。」
严羽说,「程晓瑜,你别不知道厉害。我还能回回都在你身边?真出了事你哭都来不及。」
程晓瑜说,「能出什麽事?这种老色鬼我还能回回出门都遇上,我也太倒霉了!哎,你这是往哪开?不回家啦?」
严羽说,「先去医院,看看你的脚扭的严重不。」
医生看了说只是轻度扭伤,休息三四天也就好了,严羽到底不放心,还是让医生给程晓瑜的脚踝敷了层消肿的药物,然後缠上绷带这才回家去了。
严羽把程晓瑜背回家直接上楼放到卧室的床上,程晓瑜坐在床上看着自己脚踝上雪白的纱布说,「医生都说不包也可以,你非要包,我可怎麽洗澡呢。要不,你帮我洗?」
严羽心中不由得叫苦,前些天是他得了重感冒,程晓瑜叫他好好养着精神不许他近身,他怕把感冒传染给她也就答应了,今天他倒是好些了,偏她又来了这麽一出,叫他积了满肚子的火还要帮她洗澡,还让不让人活了?
水汽氤氲的浴室里,程晓瑜裸着身子坐在浴缸中,一条雪白光滑的玉腿搁在浴缸壁上,严羽只穿了条米色家居长裤和一件白色工装背心在帮她洗头发,揉了满头的泡沫然後拿着淋浴喷头帮她冲洗,程晓瑜闭着眼睛歪着头配合严羽的角度,一脸享受的表情。严羽把浴花递给程晓瑜,程晓瑜却不肯接,反倒看着他说,「你不帮我洗啊?」
严羽说,「你扭到的是脚不是手,身上自己又不是够不到。」
程晓瑜一拍水花说,「不管,你帮我洗。」
严羽说,「水都溅到我裤子上了!」
程晓瑜继续拍着水道,「你到底帮不帮我洗?」
严羽无奈叹气,「好,好,帮你洗,祖宗。」
严羽好不容易帮他家的小祖宗把澡洗完了,洗的自己裤子背心都几乎湿透了,他用一条大浴巾把程晓瑜裹起来放到床上,「现在闭上眼睛睡觉,我去洗个澡。」
好半天严羽才从浴室出来,程晓瑜侧卧在床上闭着眼睛已经睡着了,严羽胡乱擦了两把头发,关上床头灯也躺到床上。可他刚闭上眼睛一只冰凉柔软的小手就顺着他赤裸的腰间爬到他的内裤里面,然後一个小恶魔般的声音在他耳边不无惋惜的叹息道,「怎麽软了呢,刚才还是硬的啊。严羽,你老实交代刚才是和你哪只手发生性关系了?这个可恶的小三,让我把它拖出去斩了!」
严羽一把握住程晓瑜的手,咬着牙说,「你再招我,我可就不管了!」
程晓瑜一根手指溜到严羽阴囊上软软的画着圈,「我就要招你,就招你。」
严羽一个翻身压到程晓瑜身上,拽下她的睡衣开始含咬她胸前细腻柔软的肌肤,一边用舌尖拨弄她软嫩的小乳头一边问她,「那个混蛋刚才摸你这里没有?」
程晓瑜搂着严羽的脖子想了想说,「有。他把我推到墙角在我脸上乱亲,还摸了我好几下。」
严羽低咒了一声,骂道,「真该把他的手剁了!」
程晓瑜说,「那不要,你把他的手剁了你就该坐牢了。」
严羽擡头在程晓瑜下巴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不让你来死活要来,知道这种地方去不得了吧?看你以後还听不听话。」
程晓瑜一听这话立刻伸手捂住严羽在她脖颈上不停亲吻的嘴唇,「我若不去,怎麽知道你每次应酬都是去这种地方?」
严羽无奈的说,「其实真没去过几次,不是每个人都好这口。宝贝儿,我去了也就是陪他们,我从没有一星半点对不住你的地方。而且我也不喜欢和那种女人调笑,忒不上档次。你不信,我起个誓,你让我起什麽誓都行。」
程晓瑜想了想然後松开捂在严羽嘴上的手,粲然一笑,「古人都说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既然和你在一起,你说什麽我就信什麽,哪用起什麽誓。你要真骗我,那就当是我看错人吧。」
房间里暗暗的只照进来一线皎洁的月光,程晓瑜的笑容在黑暗中却显得明亮而温暖,严羽低头在她唇瓣上轻轻一吻,「晓瑜,你没看错人,我严羽绝不负你。」
程晓瑜的回答是擡头主动献吻,两人唇舌交缠情意深浓,程晓瑜一直紧紧搂着严羽的脖子,严羽一边亲她一边脱掉她身上仅剩的一条白色小内裤,大掌来到她腿心软腻处轻轻的揉搓,程晓瑜的嘴角立刻泄露出一串山泉般清甜甘冽的呻吟声。
严羽一见程晓瑜有情动之意,就迫不及待的对准她腿心间微微下陷的一块坚定而缓慢的顶了进去,程晓瑜咬着嘴唇看着严羽在黑暗中闪着幽暗光芒的眼神承受他一寸寸的侵占,白嫩的手指在他肌肉紧绷的肩头难耐的抓挠着。终於他全部进去了,程晓瑜解脱似的轻轻呼出一口气,浑身都挣紮出了一层薄汗。
严羽爱怜的吻了吻她俏丽的小鼻尖,然後开始抽动起来,初时缓慢接着越来越快,她柔软的身体多汁的洞穴脸颊的红晕娇媚的呻吟都是最强力的催情剂,让他怎麽要也要不够。
动的厉害了程晓瑜却突然哎呦了一声,严羽一停,「怎麽了?」
程晓瑜指着架在严羽肩上的左脚说,「你轻些撞啊,我脚都撞到你背上了,疼。」
严羽却又重重的顶着她的花心撞的她酥麻了一下,「刚才在浴室勾引我的时候怎麽不怕我把你撞疼了呢?妖精。」
程晓瑜嘤咛一声,「老公,疼~ 」
严羽低咒着把程晓瑜的左脚从肩膀上拿下来向左压在床铺上,另一手搂高她的右腿继续顶撞起来。程晓瑜月白色的身体在床上波浪般起伏着,严羽着迷的把那对柔软却弹性极佳的娇乳揉捏成各种淫靡的形状,屋内充斥着肉体拍打的声音和扑哧扑哧的声响。大肉棒把柔嫩的穴肉从纯洁的粉色磨蹭成娇艳的红色,把银亮透明的花液打磨成白色的泡沫顺着程晓瑜挺翘的小屁股一点点流下来无声无息的打湿了床单。如何把程晓瑜从一个在床上害羞拘谨的女孩儿变成一个在高潮中诱人心魄的小女妖,在这个过程中严羽充满了成就感。
大肉棒片刻不停地进出着幼嫩的女体,女孩的双手被男人压在床单上十指紧密的相扣,程晓瑜急促的喘息着,小脑袋在枕头上不停的晃动,「严羽,要到了,要到了啊~ 」
「要到哪里了?」严羽不紧不慢的问着,身下的肉棒故意慢下动作,就是不肯刺激她发痒发软的那一点。
程晓瑜又羞又恼的睁开汪着一池春水的眼睛,「快给我吗。」
「你要什麽,宝贝?」严羽低下头吻了吻那挺翘红嫩的乳头,「说出来,你要什麽我都给你。」
「严羽,」程晓瑜搂住严羽的脖子抵着他的额头喘息道,「你对我这样的好,是你要什麽我都愿意给你,真的。」
其实对一个男人来说全世界的支持与肯定都比不上自己女人的信任更让他有自信,严羽发现这个没心没肺的丫头如果愿意的话也可以是朵温柔可人的解语花,此时他再说什麽都是多余的,他只是深深地吻住她与她共赴两人的极乐世界。事毕当然更少不了一番温柔缱绻,严羽能闻到程晓瑜身上属於他的味道随着她的呼吸她的薄汗一点点的发散出来。严羽紧紧的搂着程晓瑜,总算明白了什麽叫只羡鸳鸯不羡仙,无论天上人间他都只愿和怀里的这个小女人一同共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