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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姐的实验室是被烧毁了。

  幸运的二姐,当时她突然发神经想起来要回家拿点东西,结果车子刚刚开到高速上面,单位的人就来了紧急电话通知,说她的实验室出事了。

  我们都说二姐命大,二姐望着我说要感谢我这个小老公救了她。

  我问她为什么,二姐说和我这个弟弟搞上了之后,早上上班的时候经常是忘这忘那,以前忘的东西都无关紧要,可今天自己的保暖内裤忘了穿,光着下身在实验室里面忙了许久,因为肚子疼奔到卫生间的时候才发觉不对,于是乎赶紧驾车往回赶,继而“逃出生天”了。

  我这才明白,这阵子二姐工作的时候太拼命,身体是有些不太好,特别是下身怕冷的厉害。

  在家里保暖措施很完备,自然没有关系,可她们单位那里的空调时好时坏的就不好说了。

  二姐虽然现在是她们单位的技术权威,可她工作的条件并不是太好,甚至在我看来有些简陋。

  我成了土财主之后,就在家里给心爱的二姐建了一处专门用于研究的地方,二姐看到后傻眼了,说我那个“实验室”恐怕和美国那边比也毫不逊色。

  不过如果真的在家里作研究,二姐一个人搞又会感觉有些孤单,我不是学医的,不可能陪着二姐研究那些枯燥的数据,让二姐她们单位的人过来也不太方便,所以二姐也只是在单位放假的时候利用一下家里的实验室。

  听二姐的描述,这场严重的火灾是由于那个二姐同室的实验人员饲养的小狗无意中引起的。

  具体原因还在调查当中。

  但是责任人-不对,是责任狗已经初步明确了,当然,那只责任狗应该已经被烧的骨头都找不到了。

  据我所知,她们的实验室都是具有一定的火灾防护能力的,实验室的窗户用的都是高级阻燃玻璃,墙壁也采用了类似于石棉的高温隔热阻燃材料,可二姐这次实验室的火灾竟然把她房间的混凝土墙壁都烧透了,隔壁房间的人说当时好像被扔到了炼钢高炉里面,如果跑的不快的话,恐怕下场和那只狗也差不多。

  二姐低声叹息说当时如果在场的话,那只狗可能就没有机会搞出这样的惊天事件了。

  我心说这哪能说的准,反正在我看来二姐现在完完整整的站在我面前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我可管不了那么多,说我自私我也认了。

  和四女有过了这样的肉体关系,家里的女人现在都被我看成了自己生命的一部分,少一根毛我都不乐意。

  其实二姐主要伤心的是失去了一个好朋友,就是那只狗的女主人,二姐的一个女同学,当时还怀有身孕。

  就这么没了,二姐趴在桌子上面哭着嘟囔。

  妈妈小妹她们在旁边听的眼睛红红的,我看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让她们都回房休息去。

  正好这时候大姐下楼来了,后续事宜就由我和大姐来妥善安排吧。

  大姐听我解释之后,也是非常惋惜,搂着二姐,和我一起安慰着她。

  出了这个事故之后,我强制要求二姐回家作研究,至少在这里所有的一切都在我的控制之下,不会出那么大的漏子。

  二姐同意了。她不想回到单位触景伤情。

  虽然之后的很长时间里,二姐都会念叨那位同事几句,但毕竟她算是恢复正常了。

  她单位一个月后寄来了事故调查认定书,看了以后,二姐也彻底的安心了,事故二姐没有一点责任,全因为她那个同事,她可能是接了私活,违反规定把一些严禁的易燃化学物品带到了实验室里,也巧了,她那只宠物狗好死不死的搞出了明火,几乎一瞬间就把房间烧毁了。

  二姐的INA研究资料也都没了。

  好在家里二姐还有些备份,INA制剂也是二姐在事故前作出来的,不会有很大影响。

  二姐只要脑袋还没糊涂,这些都不是问题。

  INA这个东西的确是非常神奇,家里的女人用了之后,就连年龄最大的妈妈,皮肤也和婴儿差不多,吹弹可破说不上,但是细腻之处可比十几岁的小姑娘绝不是吹牛。

  我很早就被二姐偷偷拿来作小白鼠了,注射再加上食用,现在我分明就是那些玄幻小说里面的主角,而立之年的我看起来一点都不像这个年纪的样子,年轻的过分,前些年为了生活奔波出现的一点皱纹很快就找不到了,小妹说我比当初舅舅家里那个酷酷的小表弟还要好看,大姐更过分,好像看宠物一般,淫荡的从上摸到下,说我全身的皮毛油光水滑,摸起来手感好的很,这样的“无理”称赞唯一换来的是我在大姐屁股上面气狠狠的几巴掌。

  小妹所说的鸡巴再生是真的,我还没有那么无聊用自己来作实验,结论是二姐下的。

  这种制剂在我们身上,对身体细胞的刺激生长作用完全超出了二姐以前的预期。

  有几次妈妈她们做饭的时候割到了,转眼间伤口就不见了。

  这可能又和我们那奇怪的血缘有关系吧。

  二姐现在在家里开始了下一步的研究,就是如何把这种制剂商用,还不能太惊世骇俗,因为要商用的话,就可能会涉及到血亲乱伦这个事情,乱伦现在还是人人喊打的呢。

  也够二姐头疼的了。

  但是二姐没有气馁,她说随着基因工程的发展,总有一天乱伦会和同性恋一样得到人们的认可。

  INA最让四个女人和我满意的一点是:用了它之后,她们私处的体毛都不见了。

  四只大小白虎围绕的性生活对我而言,不啻于天上掉下个大馅饼砸到了我。

  而我腹下那只白白胖胖,越来越粗壮的“秃毛鸡”也让四女爱不释手。

  为了争当我的肉体夜壶,妈妈她们还打了一架,不是我即时拦住,几个女人都有破相的可能,这现在自然不算是危险,因为她们即使脸上受了伤,也会马上自动恢复。

  我担心的是她们破坏了彼此之间的感情是真。

  我有时候无耻的想想这样好像也挺没劲的,服用了INA以后我们想受伤都不可能了。

  说不定她们几个女人没事干真的会弄出什么地球异能部队来。

  说到肉体夜壶,第一个有这样奇怪爱好的应该是前辈西门庆吧。

  我现在就享受着西门大官人的那种服侍,比西门大官人更伟大的地方是服侍我的是我的亲生老妈,大姐,二姐和小妹。

  服用了那个制剂之后,本来夜里极少撒尿的我,最近每天晚上必定会有一次甚至更多次的起夜,起初妈妈还以为我肾亏了,通过二姐解释才明白这是服用INA之后正常的“副作用”还好,起夜没有影响到我的睡眠。

  虽然二姐认为我现在每天晚上就是不睡觉也不会对健康造成损害,但人类的习惯还是保留为好,要不整天不眠不休的,我还是人么?

  由此就引出了一个问题,四个女人们全都习惯了鸡巴留在她们体内的那种感觉,小嘴也好,小穴也罢,总之不能离开她们的身体,可我不能不撒尿啊。

  于是乎妈妈第一个成了我的美女夜壶,说起来妈妈本来就喜欢喝我的尿,在我有记忆的童年生活中,妈妈含着我的小弟弟吸了不少我的童子尿。

  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妈妈当然不会放过的了。

  妈妈不愧是妈妈,很快就摸到了我的规律,每天晚上把我排尿的时间掌握的准准的。

  再说她现在是孕妇,在我心中分量没得说,我什么都得听她的,尽管我怕引起她的孕期反应,妈妈还是强烈要求我把她的小嘴当成尿壶,做爱之后鸡巴绝不可离开她的小嘴。

  具体起来,我们的睡姿不得不进行更改,每天最后都以一种接近于六九的姿势睡去。

  我逐渐也习惯了从尿道里面,把热乎乎的,时而发黄,时而透明的尿液灌到自己亲生母亲的肚子里面。

  除了妈妈喉咙的吞咽声音,有时候因为妈妈的动作不太合拍,或者我的尿液流量过大,都会呛得妈妈剧烈的咳嗽。

  每到这个时候,我会殷勤的帮助妈妈拍拍后背,顺顺呼吸,等妈妈平静下来,接着对妈妈的小嘴开始下一轮的尿液灌溉。

  每天喝上一肚子儿子那新鲜的尿液,成为了妈妈生活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在我看来,妈妈是喝的入了魔。

  现在餐餐饭前妈妈都会挺着大肚子,在我的搀扶下,费力的坐到准备好的小板凳上面,含著我早已蓄势待发的大白鸡巴,咕嘟咕嘟的开始享受这种特殊的生物饮品。

  其他三个女人有兴趣的话也会恭恭敬敬的在妈妈后面排队等待接受她们男人尿液的洗礼。

  看着大肚子的妈妈那么辛苦,我跟妈妈建议,让我自己尿到碗里面,然后她喝就是了,可是妈妈三个字-不同意!

  大姐站在妈妈一边,说如果不是自己亲口吸出来的尿,味道就是不一样。

  二姐和小妹那两个小尿壶就更不用提了。

  事物总是有两面性的,四个尿壶出现的结果就是我每天需要补充大量的水分,可作为堕落大财主的我,有了INA护身,百病不侵,诸邪不入,越来越懒了。

  怎么办呢?

  小妹这个家伙帮我出了一个非常淫荡,非常下流的主意。

  我同意了那个主意,四个女人都很高兴,因为自此她们也多了一个肉体尿壶-我!

  妈妈作为长辈,挺着越来越大的大肚子,躺在床上,在几个女儿和儿子的目光下,第一个扭扭捏捏的把尿撒到了我的嘴里,仔细辨别了一下,妈妈的尿液和她的爱液味道稍有不同。

  INA作用过的妈妈,爱液除了成熟女人的一股骚味之外,会伴有一点点酸酸涩涩的味道,有点像是作调料的那种米醋,酸度上面却要差上许多,香醇却能多出几分。

  但是妈妈的尿液喝起来口感和小时候喝过的某种气体饮料差不多,对舌头很有刺激性,喝过之后还会打上几个饱嗝,看来以后我的饭后饮品也多了一种。

  小妹的爱液如果非要形容的话,可以说带着一些牛奶的腥味,一些花朵的香气。

  她的尿液经常都是淡淡的,很少有发黄的时候,尿液的味道比妈妈要淡上一些,但是泡沫稍稍多一些。

  二姐说是小妹的身体没有调理好的关系。

  看来INA在小妹身上生效比较慢一些。

  不过这样的尿液喝起来和扎啤差不多,劲道不小,也不错。

  大姐作为强势女人,爱液好像封上了几十年才出土的女儿红,带些辛辣之气,劲道最大。

  不过大姐的尿液是我觉的最好喝的,味道酸酸甜甜刚刚好。

  二姐的身上出现了奇迹,她的爱液和尿液味道都一样,让我想起了外边森林里面雨后经常出现的一种蘑菇。

  所以二姐的尿液喝起来会让我食欲大开,为了方便,我会故意让二姐喝一大桶水,然后慢慢的从她的小穴里面“榨”出一杯杯无色透明的尿液。

  一次喝不了的都放到二姐实验室里面的一个特制冰箱里面,那个冰箱保存的东西,生物活性和营养完全不会受到破坏,很适合这种用途。

  二姐笑说她真的成了家里的主妇了,不但要经常帮我们几个做饭,连开胃饮品都要她亲自来生产。

  我不会做厚此薄彼的事情,其他三个女人各有特色的尿液都被我榨了一杯又一杯,二姐的冰箱放不了的时候,我就塞到了厨房的普通冰箱里面,结果有时候就弄乱了,你喝我的,我喝你的,大家你我都把对方的尿液品尝了个遍。

  直到后来二姐将杯子贴上标签。

  可惜那时候我们喝习惯了,二姐的标签也没有起到应该的作用。

  小妹有句话说的好,家里关系都乱成这样了,还分什么你的我的。

  现在越乱越好,我们几个对此心有戚戚焉。

  尿壶事件很快就被我们淡忘了,因为现在喝尿已经完全成为了我和我家女人们的习惯了。

  搞怪的小妹还从网上找来了理论支持,说无论是国外还是国内都有同道中人通过喝尿的方式来进行健康保健。

  二姐听了嗤之以鼻,说那些是野狐禅,等她有空如何如何云云。

  我们几个还是该喝的喝,不管他的。

  大姐在家里给自己放了一个月的假期,今天就又懒懒散散的去公司了。

  她现在掌握着一个大型国际商业集团,大姐从以前的学妹中选了几个佼佼者,世界各国,遍地开花,在美加日韩德意等处都有分支。

  每日的现金流就能抵得上一个小国家一年的生产总值。

  不到中午大姐就跑回来睡午觉了。

  我都替她那些手下小兵感到可怜,被上司如此剥削竟然还感激涕零。

  虽然说实话我也没好到哪里去。

  现在舅舅在澳洲定居了,他在国外的几年也是风生水起,白道上面他居住的那个州的州长就是他扶上台的,黑道上面他和什么圈子,什么帮关系也不错。

  互相说了声再见,我结束了和舅舅的网络联系,我看着屏幕上面定格的图像,舅舅那有些花白的头发昭示着他年华的老去。

  旁边一头长发披肩,和小妹差不多年纪的小舅妈倒是没什么太大变化,还是清丽如昔。

  可惜那个药不能给舅舅用,我心里叹息。

  通过这么多年和舅舅的相处,我知道舅舅对乱伦深恶痛绝,即使我是他最喜欢的外甥,我也不敢在舅舅面前明目张胆表现出和姐妹们的特殊关系,更别提舅舅最尊敬的姐姐-妈妈了。

  我想舅舅多少能猜到我们一家现在的混乱状况,不过大家心照不宣,能不放到台面上还是不要了。

  现在和舅舅这样相处就很好了。

  舅舅刚才他在澳洲买下了大大的一块土地,也弄了个大农庄,过些日子就搬到那里,小舅妈也怀孕了,听舅舅说这次应该能给他生个女儿。

  说起舅舅的儿子,不能不提到那个小时候让邻家小萝莉们疯狂的小表弟,他被舅舅带到国外以后,改了不少,先是考上了MIT,然后就参加了美国国家宇航局的一个计划。

  从MIT毕业之后,小表弟就和舅舅闹起了别扭,等舅舅要服软的时候,小表弟发了疯般自己偷偷跑到了非洲作志愿者。

  等舅舅赶去那里的时候,已经晚了-小表弟在一次土著的混战中受伤不治而亡了。

  那些日子我想是舅舅最低迷的时期,因为那之后的几年里面舅舅都没有和我联络,我也联系不到他,直到前两年舅舅才和我联系上。

  那时候小舅妈的大儿子已经出生了。

  没有舅舅,我这个土财主不会当的这么顺利,以后还是要留意能不能帮帮舅舅。

  也不清楚舅舅和对面的黑美人舅妈闹了什么矛盾,两边一直没有和解的意愿,他们本来应该是很美满的一家的。

  但是人家的家务事,我在里面也不敢随便乱帮忙。顺其自然吧。

  大姐昨晚也没怎么被我折腾,今天怎么累成这样,脑袋一贴到枕头上面就象头小猪,很快睡着了。

  可能着了凉,大姐喘气的时候还吹出个小鼻涕泡来。

  我轻轻躺到大姐的身边,抱住怀里亲爱的女人,也开始闭目养神起来。

  大姐和我能走到坦诚相见的那一步,是我自己所想不到的,我想大姐也是如此。

  一直到我上小学之前,我的内心实际上对大姐是充满敬畏的。

  大姐无论是心里还是生理成熟的都比我们早。

  我们懂的大姐都懂,我们不懂的她也懂。

  小小的我的眼里,什么问题都难不倒大姐。

  妈妈虽然也是这样,可是妈妈因为和我发生了关系,我们的地位角色已经发生了转换,所以反而我对妈妈失去了以前的那种尊敬了。

  这样,莫名的,不知道何时开始,在我的眼里,大姐比妈妈还要让我害怕。

  每次在她面前,我会不自觉的从心理上矮了一截。

  虽然那时候我可以搂着大姐,摸着大姐丰满的乳房入睡。

  但是我的心理上还是怕,以至于后来我和她睡觉的时候不敢再握着大姐的奶子,觉着那两个变得越来越大的家伙好像是两个白脸怪物,不定我不注意的时候就会把我吃掉的。

  那么小的年纪就能有那么天才的想法,或许我应该自豪才对。

  大姐觉得挺奇怪,按说没有弟弟的骚扰,大姐应该睡的很好,可是她却睡不着了,到头来只好又抓着我的手捂在她硬硬鼓鼓的奶子上才能安然入眠。

  后来我上了学,脑子开了窍,一路顺顺利利,升入了初中,高中,最后到北京上大学,中间参加无数的各种竞赛。

  在我眼里,大姐头上神秘的光环已经失去了原有的颜色。

  大姐眼睁睁看着我这个弟弟,以她看来“不学无术”的方法赢得了这么多她得不到的荣誉,轻轻松松的夺取了她想的睡不着觉都得不到的鲜花和掌声,那纠结的嫉妒心让大姐看我很不顺眼,恨不得看不到我才好,可作为亲弟弟,我和大姐的亲情又让大姐舍不得失去和弟弟之间那种难得的亲密,甚至还有着一种不可对人言的情谊,这些都让大姐很矛盾。

  大姐选择了作鸵鸟,所以我和大姐的关系一度处于两个极端,要么大姐埋头不理我,要么大姐这个鸵鸟从沙堆里面抬起头来,迈着小碎步,用一种三分陌生,七分狂热的目光审视着我头上那神奇的光晕,想让自己靠近它,让那光晕离自己更近一些,以使她自己能被那光晕所笼罩。

  我在市高中毕业的那一年,志愿在大姐的大力建议,或者说是干扰下,加上我也想出去闯闯,报考了北京的一所很有名气的大学,当时本科毕业证已经提前拿到了手,所以我是直接奔着那里的研究生去的。

  知道我大学的时候要离家去北京读书,妈妈很是舍不得,儿行千里母担忧,何况我和妈妈的关系还多了那么一层。

  去北京之前的那个假期我和妈妈在家里好好的折腾了一番,临行前的一天妈妈小妹她们去车站送我,快上车的时候我还把妈妈拉到车站的一个厕所里面肏了一顿。

  车上的四人包厢里面只有我和二姐,透过窗户,我看着妈妈春光满面的在站台上面向我和二姐挥着手,喊着什么。

  那一刻,我的鸡巴仍然高高翘起,旁边的二姐让我在火车车轮完成第一个圆周的时候,帮我将滚烫的精液射向了未知的旅途。

  大学几年的时光没有我想象的那么有趣,看着同学们兴高采烈的参加着什么学生会,这个社,那个社的。

  我却有些意兴阑珊,觉得很幼稚。

  那都是些我在农村玩过的东西,看着什么体育社,武术社出来的那些个所谓高手们,我更是没有了动力,那体格,在我们那里可能连种地的农民都比不了,和我这样从小习武的人简直不在一个世界里面。

  学业上,四个字,乏善可陈,如果满分是百分的话,那么我就是一直在99分和100分之间徘徊,如果考试的时候正好赶上二姐月经来潮,那么我考试的成绩肯定会是99分,作为对老天设计了女人月事的报复。

  我也在学校的图书馆里面泡过两个学期,以非人的速度,差不多翻烂了感兴趣和不感兴趣的书籍。

  还当了一阵子的图书管理员来赚外快。

  不过很快我也就失去了兴趣。

  别校的图书馆经历大同小异。

  不知不觉的,这里的学习生活我已经完成了99%,只好不舍的和校园里面的美女们说再见了。

  二姐开始的半年还是和我住在一起,过了一年我们才分开,因为二姐不得不去国家医学院搞研究去了。

  当时只有国家医学院才有相应的环境和设备给二姐作医学研究。

  那时候二姐表现出来的医学天才已经让她提前完成了大学和研究生的学业,医学博士后也是囊中之物。

  不到20岁的她已经成为了天之娇女。

  但在我面前,她还是个小女人,无论在生活上还是学识上,我都能把她压的老老实实的,虽然我当时还没有她的学历高。

  二姐低估了她对我的思念,在国家医学院对着冰冷的设备和试管,坚持了一个月就跑回我们的屋子了,那是后话暂且不提。

  我们是在学校外面租的房子。

  在这个房子里面,二姐和我回归了原始。

  有时候我会搂着她赤身裸体的躺在精液凝结的床上帮她解决学习上的难题,好在那时候我还没有失去对医学的兴趣,医学方面的知识用来指点二姐还是绰绰有余的。

  每当我帮二姐解决一个问题,二姐都会高兴的给与我特殊的奖赏,等所有问题解决完毕,二姐的嘴唇和小穴都会再次被肏的红肿不堪,而我们的床单会被精液和爱液再次湿个透透。

  要么就是两人拉上窗帘,二姐一边跟着音响哼着舞曲,一边晃悠着日渐成熟的胴体,一件一件脱下包裹她丰腴肉体的衣裙,学着录像带中的外国女郎的动作,轻摆着一手可掐的款款细腰,赤裸的一双小脚迈着狐步向我靠近,尽显丰乳肥臀的女人风韵。

  看着二姐跳着淫靡诱惑的调情舞蹈,我也会响应她性的呼唤,岔开双腿,扎好马步,双腿之间勃起的男性性征巨炮一般指向空中,不时的挥开二姐扔过来的那些富含雌性荷尔蒙的内衣内裤,我可不愿意让它们妨碍自己欣赏二姐的表演。

  舞曲的最高潮到来的时候,我们两人的性器早已严丝合缝的咬合在一起,我的龟头紧紧抵住二姐阴道里面的那处神秘的肉块作螺旋运动,再加上两人阴毛摩擦产生的沙沙声让二姐情动如潮,不可自抑,一对胀胀的奶子上面由于极度充血,如同要爆炸了般鼓起,静脉血管清晰可见,两个橡皮似的奶头笔直的挺立着。

  我会用手指拨弄轻弹两个不屈的奶头,然后在二姐的耳边呼着熟悉的热气,不停对二姐说着下流的情话,二姐的高潮会如我所料的在此时激烈的来到。

  在家的时候,大姐就知道我和二姐妈妈乱搞的事情,先后顺序到现在她也不告诉我。

  那年的冬天,大姐所在的学校校长犯了神经要搞一次数学竞赛。

  大姐本身数学很好,可偏偏大姐的小组遇到了一个数学怪胎,听说是苏联过来的混血女生,数学强的离谱。

  大姐没有办法,有些死马当作活马医的过来找我帮忙,因为她知道至少我的数学比她好。

  在电话里面也说不清楚,大姐说要到我这里来,我答应了。

  大姐来到门口的时候,我和二姐还站在房间的厅子里面战的正酣,也不知道她是否故意,大姐没有说话,突然间打开了我们的房门,二姐被吓了一大跳,我只感觉到她尿道口处一热,温热的尿液从那里汹涌而出,大姐眼睁睁看着二姐的尿液顺着我的大腿,在地板上面铺了一滩,呸了一声没理我们,只是催促我快点,我恶作剧的心理出现,抱着二姐在客厅里面走来走去,二姐那天也是中了邪,大姐来到了之后,我足足这样干了她将近一个小时她还没有喷出来,一脸难受的表情让我都不忍了,我知道二姐做爱有个习惯,如果这个时候不能喷出来,她的情绪在之后的几天里面会一直坏坏的。

  没有办法,我抱着红的虾米似的二姐转悠到沙发旁边,大姐坐在沙发里面看了我们一眼没说话,继续看着电视里面的少儿节目。

  我觉的这个场景有些好笑,可这个时候不是笑出来的时候,就抱着二姐,把她放在沙发的一角,我双臂和身体用力,把二姐的双腿压到她的肩膀旁边,二姐整个被我折了起来,我盯着看电视前面的大姐,鸡巴在二姐的阴道里面噗兹噗兹的高频率进出着,二姐迷离中好像知晓我没有盯着她,不满意的二姐自己伸出一只手指捅入了我的屁眼,我被她这么一激回过头来,看着二姐媚力四射的样子,开始低吼着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和深度。

  二姐好像被我捅坏了一样,呀呀的求饶。

  正干到要紧时候,脊椎处的那种感觉告诉我射精的时刻马上就要来到了。

  这时候我的感觉异常的灵敏,突然觉着屁股后面一股凉风吹过,接着啪的一下,一个巴掌恶狠狠的落在我的屁股上面,我这个疼啊,腺体内的精液却在此时兴奋的从龟头处喷出。

  二姐在下面咕哝着我听不懂的语言,抖着也喷出了一股又一股的爱液。

  最后那一巴掌当然是大姐的杰作。

  大姐拍过之后,没事人样坐回沙发,黑着脸对着电视说嫌我们太吵了,她有急事,没时间等我们。

  我没说话,慢慢腾腾在大姐的讲述中穿上裤子,然后把二姐抱回床上,大姐看我的样子,以为我不同意她的事情,有些着急,可她没敢冲我吼,我直觉那天她有些怕我。

  我整理完了的时候给了大姐一个满意的答复。

  次日,苏联的混血美女被我轻松搞定,大姐的小组顺利夺冠。

  不过大姐的脸上没有什么兴奋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惊愕和惧怕。

  因为我和大姐的赌约就是她的身体。

  大姐默默随我回到屋子里面,到了房间里面,大姐在我目光的注视下,无言的把自己剥光,然后慢慢爬到还没浆洗的凌乱床单上面,那上面二姐还在睡着觉,被大姐这么一动弹,二姐也只是闭着眼睛埋怨了一句,转身继续睡去。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和大姐立下这么一个赌约,但手却下意识的脱下了自己的衣裤。

  下身的鸡巴还带着昨天二姐留下的味道,因为温度比较高,身上分泌的汗液也在鸡巴上聚集了不少,粘乎乎的很不舒服。

  我盯着大姐的眼睛,大姐皱了皱好看的小鼻子,看着我硬梆梆的鸡巴,神情木然,嘴唇抿的紧紧的,呼吸有些急促,脸色开始发白。

  那两只小手也在床单上面胡乱的不知道该抓些什么好。

  二姐这时候醒了过来,看着眼前的两人没说话,想了想,光着身子跳下床,在旁边的抽屉里面翻些什么。

  我上了床,大姐还在愣愣的瞅着我的鸡巴,但是这时候我觉的大姐的目光中多了些东西,是什么?

  说不清楚,我只是感觉被大姐盯着的鸡巴上火热火热的难受。

  “用这个打她,给我狠狠的打!”

  二姐过来,递给我一本东西,我认出是自己的那张提前获取的本科毕业证。

  我没有理解二姐的意思,二姐低声告诉我别管大姐,照着她说的做就行了。

  我高高举起那红色的小本,感觉自己似乎正在化身为某个时代特殊人物中的一员。

  二姐看来抓住了大姐的弱点,大姐自从二姐掏出这个小红本,目光就没有离开它,小嘴也慢慢张开了,脸色变得愈来愈红,双手向我伸过来,要抓向我手里的小红本。

  我被二姐推到了大姐跟前,手上的毕业证举在头顶,二姐在后面催促我,我一狠心,再加上看大姐眼眸中闪现的那种疯狂的神色,小红本狠狠的落下,第一下打在大姐的一边脸蛋上,换来了大姐嗷的一声,被打的地方立时出现了一个印子。

  我动作刚一顿,二姐在后面大声说别停,继续打。

  我看看大姐,她秀挺的小鼻尖上面布满了汗珠,双目充血,不驯的瞪着我。

  好像在质询我,你是个什么东西!

  你敢继续打我么?

  我那一刻好像被恶魔附体,手中的小红本劈头盖脸的向大姐的脸上和身上落下,大姐被我打得满床打滚,嗷嗷直叫,小手却是一直使劲的要抓到我手里的毕业证。

  打了几次,小红本就散了架,里面的纸张飞的到处都是,我手里就只剩下外面的硬壳。

  大姐的目光跟随着四处飘飞的那几张纸,跟打了兴奋剂一样,在空中抓来抓去,最后猛扑到床上,把其中那张有钢印的纸抢到手里,在上面看了又看,然后就在上面不停的亲吻,同时呜呜的哭着。

  我看看大姐,不知所措,回头看去,二姐做出继续的手势。

  可看着哭泣的大姐,我的心有些软了,对二姐露出无奈的神色。

  突然间脸上一热,眼前金星乱冒。

  大姐不知道什么时候站来起来,给了我一个热辣辣的耳光。

  还好我本能的躲过了耳朵,但是脸上还是挨了个结结实实。

  随后就是我和大姐没有理由的混战。

  噼里啪啦的声音过后,大姐胸前目标最大的两个奶子被我扇的在那里晃来晃去,两个奶子被打的大了一圈,上面的一对奶头也扑棱棱的直立起来。

  大姐疼的高声喊叫,却又马上扑到我身上,用牙齿咬我,用指甲挠我。

  我抓住大姐的头发想摆脱她,可大姐死死的咬住我腰间的一块地方不肯放口。

  我一狠心,加大了力气,大姐头发被挣掉了几根,惨叫一声,被我拉了开去,同时我觉得身下一痛,原来腰间的那处被大姐咬掉了一大片皮肉,血慢慢的渗了出来。

  大姐嘿嘿冷笑着,二姐急忙找了纱布过来帮我包扎伤口。

  我恶狠狠得瞪着在那里莫名得意的大姐。

  胸中憋闷,那股邪火在身上继续升腾。

  大姐刚刚做出要下床的动作,我立马窜了过去,这下不用二姐吩咐,我脑子里面只有一个字-打!

  大姐在我手下挣扎着,躲避着我的手掌,当她翻过身的时候,我就在她得屁股上面狠狠得打,打到后来觉得不过瘾,我揪住大姐的一把屁股肉,使出吃奶的力气拧着,掐着,拽着,看着大姐得屁股由白变红,由红变紫,直到血丝出现。

  大姐仍然没有求饶,趴在那里喘着粗气,恶毒的骂我,说我是个畜牲,是个乱伦得怪胎,为什么不早早死掉,要活到现在害我们一家人抬不起头来。

  我本来被骂的有些愧意,可后来大姐竟然开始骂妈妈,骂妈妈是个淫妇,不要脸勾引自己儿子,骂二姐不要脸,是个婊子,作姐姐得勾引弟弟乱伦,我火气一下子又上来了。

  我翻过喋喋不休的大姐,一把拽到我的跟前,好像要撕开什么东西一样,暴力得劈开她的双腿,挺着早已经怒气冲冲的鸡巴,对着大姐的肉穴就捅了进去,大姐痛苦的尖叫着,反抗着,我竭尽全力的固定住她的身体,在她那陌生而紧凑的肉穴里面肏了起来。

  可恼大姐还在像个泼妇一样的叫骂,我没法子,无视大姐愤怒的眼神,捡起床上二姐的一条内裤就塞到大姐的嘴里。

  大姐呜呜的闷哼着,身体仍在不停的努力挣扎,她胸前两个被蹂躏的通红的大肉球晃的我心烦,我一手一个,抓起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用力的捏起来,指尖的奶肉很快就变得青紫。

  大姐的呻吟声显得有些痛苦,可她下身阴道里面的液体却是分泌的越来越多。

  二姐从背后过来抱住了我,阻止了我对大姐奶球的进一步蹂躏。

  正在这时,大姐的身子突然僵住了,闷哼着,小腹猛地向上弹了几下,然后我的龟头就被她阴道深处大量的液体包围。

  大姐高潮了。

  二姐等大姐安静下来之后,过去扯出大姐嘴里的内裤,大姐小嘴张开,急速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二姐笑眯眯的把大姐抱在怀里,在大姐的背后问我为什么停下来了。

  我心说正等着这句呢,鸡巴在大姐刚刚被开垦的小穴里面继续劳作起来。

  我这才有时间看大姐,她一脸高兴的样子,我很难和时才的痛苦面孔联系起来。

  二姐调皮的咬着大姐的一个耳垂问大姐是不是称了心意了,大姐咯咯直笑,没有回答,只是用一双满是春意的眼睛直勾勾看着我,二姐往我身边挪了过来,把大姐交给我控制,然后坏笑着,在大姐的屁股下面活动起来,我猜是冲着大姐的屁眼去了。

  果然大姐马上啊的惊叫一声,身体向上一窜被我按了下来,正好撞上我火烫坚硬的鸡巴,大姐又被刺的叫了一声。

  于是这样,大姐身体在我怀里有节奏的起伏着,在我和二姐的动作配合下,用她那喊的沙哑的嗓音,不成曲调的叫着床,间或小声骂几声我是个畜牲。

  我看着大姐明显肿起的脸上露出真心的笑意,体会着大姐肉壁的紧凑温暖。

  心中意外的平静下来,却是已不在意她的叫骂了。

  那一日,大姐来了好多次,屁眼最后也被我开了几次,身体下面的被单染的红彤彤的,二姐也陪着她被我肏到了晚上。

  我体液喷发,神游太虚的时候,大姐喃喃的叙述才在我耳边响起,我这才知道那个小红本竟然是大姐一直一来的心结。

  而二姐对大姐的心思非常清楚,这才有了我们今天的性虐淫戏。

  大姐那天被我折腾的足足三天没有办法下床走动,一个礼拜大便的时候都雪雪呼疼,每次我抱着大姐去厕所的时候,大姐都会用她那从未对人展现过的温柔笑意化解着我心里面的无尽自责。

  大姐的骨子里面是个虐待狂,这是她那天晚上最后一次高潮的时候在我耳边亲口承认的。

  这就是我家的女人,有时候泼辣如火,烧的我欲发如狂,有时候却又温柔如水,让我深陷于她们的柔情湖泊而无法自拔。

  我只知道:我爱她们,她们也爱我,虽然这爱-无法得到世俗的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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